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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住進這觀月宮後,再也沒有看到那個黃袍的男子,這讓萱草的心內稍稍有些平穩。獨自在這華美宮殿裡的幾日,可是看到這裡到處都是孩童的物品,有精緻的布老虎,成套的梆子戲人偶還有那宮苑裡榕樹下的鞦韆,似乎都是在靜等著一個孩童歸來。
不知為何,萱草看著這眼前的一切就是莫名覺得心內似乎有什麼東西破繭而出。在遇到晉王之前的回憶,已經是盡喪失掉了,日子久了也就不去想了,可是有時在夢裡總是夢見些影影綽綽的身影。每次醒來,枕榻都被浸溼了……可是卻不知悲從何來,就是要茫然地躺上一會才能平復自己的心緒。
那個美貌嫻雅的皇后倒是來看了自己幾次,也沒有再提她是公主的事情,而是仿若講述他人故事一般,講述了一個叫安慶的齊朝小公主的往事。那皇后講得從容,語調平靜。萱草也不好打斷,只能悶悶地做在鞦韆上,一邊蕩著腳,一邊聽著她的講述。
可是越聽卻是心內越波瀾起伏,她知道這皇后口裡講述的那個女孩就是影射著自己……若是她說得是真的……那麼自己真的是晉王說痛恨的霍家的小女?
那麼她與宣鳴之間,便是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那麼她與他……豈不是沒有了再在一處的可能?
只想到這裡就感覺是有什麼堵住了咽喉,難受得簡直是要窒息。可是那皇后講述的事情都是有理有據,不像是騙人的。甚至這宮裡都有她小時的畫像,那是沈太后生前因著太過思念女兒,命宮中的畫師畫下掛在牆壁之上的。那畫中的女孩簡直是與她小時在銅鏡裡的影像一般模樣……
萱草隱約的猜到那皇后所言也許是真的,可她拒絕再想下去。只是每每努力回想前塵,便頭痛得愈加厲害。
飛燕耐心著與安慶交談,也是知道了當時她失憶的情形,當聽說宣鳴是從別人的手上救下了安慶,並起名萱草時,心內也猜出了大概,這也算是解釋了為何當初追查跡象乃是那衛宣氏拐帶了公主,卻再也沒有任何勒索要挾的下文的原因,因為那宣鳴大概根本不知這萱草乃是大齊的安慶宮女公主,所以才做了侍女養在身邊。
想起啟元節那日,她與那晉王在街市上的情形,倆人的舉止間隱約能看出男女情愫,一想到這,飛燕心內難免擔憂不已,可是眼看著安慶終於對自放下了些許心防,又是不好開口去問。只能尋了機會再慢慢探究。
可是飛燕這般小心,霍家的大女卻是個外無禁忌的。
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