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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從童年到進入大學前,沒有家人,沒有朋友,生活幾乎就是一潭死水。
沒上學時在吳秀英家裡被奴役,上了學又被當時學校裡的學生霸凌,直到進入大學後碰到俞冉冉和周毅澤,她才覺得生活一點點明媚燦爛起來。
她生病,周毅澤揹著她去醫務室,和俞冉冉徹夜不眠的守著她。
她被人誣陷拿不了獎學金,周毅澤作為學生會會長和俞冉冉從校長求到輔導員,又求到班級裡的學生,最終找到證據反證對方造謠。
她大一剛入學交不起學費被室友看不起,室友往她的床上潑水,晚上回宿舍還不給她開門。
溫酒本想自己解決。
可當時周毅澤知道之後,向來一毛不拔的他不僅替她先交上了學費,還拿著錢一把甩在她室友臉上說,“老子不打女人,但是老子有錢,老子可以用人民幣揍你們!”
他是真的用人民幣揍,那一摞厚厚的紙幣比磚頭還硬,她的三個室友當時被周毅澤揍得胳膊上青一道紫一道。
事後周毅澤被俞冉冉和她拉走,還不忘把自己的人民幣板磚帶上。
當時事情鬧得很大,要不是周毅澤專業能力過於出眾,當時同實驗室裡的教授力保他,指不定真得被記過了。
每時每刻,只要溫酒想到這些,都會覺得心口暖洋洋。
俞冉冉和周毅澤是在前些年她暗無天日的時光裡唯一的救贖。
她眼眸彎了彎。
周毅澤剛才說話說得口渴,正起身準備去給自己倒杯水。
他一邊往茶吧機方向走,一邊打趣道:“小酒兒,要我說你也別太擔心。”
“你要是真提前走向生命的終結了,我到時候多給你燒點紙錢,你可以在地底下提前過上養老生活,說不定財富地位可以直逼如今的江肆也!”
溫暖的回憶被周毅澤無情戳破。
溫酒無語地看了周毅澤一眼:“我就說,你可真是我活爹。”
周毅澤沒忍住哈哈大笑了兩聲,毫無形象可言。
他隨手拿了個玻璃杯,從茶壺裡往外倒水,水流落入杯中的聲響在客廳裡尤為清晰。
電視上還在播放著今日的晚間新聞。
時間已經快要來到九點。
如今依舊風平浪靜。
溫酒看向巨大的落地窗外,今夜風停,院子裡的木槿花和大門上蜿蜒攀附的牽牛花都安靜地斂著花苞,蟲鳴聲陣陣,愈發顯得四下安寧。
警察和保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