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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雨,你別感冒了。”
溫酒懷裡抱著黑白條紋交錯的抱枕,微卷的長髮鋪散在沙發背上,像只小動物似得蜷縮起來,她聽到俞冉冉的話,彎唇打趣:“寶兒你這麼賢惠,不如以後當我閨女吧?”
俞冉冉手撐著廚房門口,涼薄地抬眼:“不如你還是感冒吧。”
溫酒彎唇笑起來,俞冉冉輕嘖了一聲,轉身進了廚房。
客廳沉寂下來。
溫酒臉上的笑容寸寸褪去,陷入了沉思。
韓慧的死讓她心神不寧到極點,為什麼時間不早不晚,恰好是韓慧和她做完親子鑑定之後被人殺了呢?
而且她今天又被追殺,對方好像是要將她和韓慧一網打盡。
可是她和韓慧今天才剛確定了關係,此前的二十幾年裡,他們根本沒有任何交集。
如果愣是要說他們的交點在哪裡,那就只能是…她那位素未謀面的父親。
對於自己的父親,溫酒是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更別說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了。
並且最讓她在意的是,今天追殺她的那兩個人,明明都有槍,卻只有一個男人動手。
但凡兩個人同一時間出槍,她的命必然得交代在天橋上。
所以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或許……他們是在威懾嗎?
是威懾,或者是恐嚇?
但是她從頭到尾根本什麼都不清楚,那就說明這群人想要威脅恐嚇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是誰呢?
溫酒身體陷在柔軟的沙發裡,思緒紛飛,總感覺自己要抓住一點什麼了,但又總是飄渺虛無地抓不住。
俞冉冉端著薑茶放在茶几上,門口轟隆一聲,是門被推開的聲音,周毅澤跟剛從水裡爬出來似的,手裡的傘已經摺斷只剩下傘骨,他生無可戀的站在門口:“家人們,我真的要碎了,為什麼會下這麼大的雨啊!我傘都被刮跑了,就只剩下了一個杆!!”
俞冉冉上下打量她,頓了半晌才欲言又止問:“你另一隻拖鞋呢?”
周毅澤光著大腳丫子,一邊把懷裡密封完好的塑膠袋拿出來,一邊佯裝淡然道:“我跑得太急,掉路上了,我嫌有點太丟人了,所以沒撿。”
他塑膠袋裡是給俞冉冉和溫酒買得臭豆腐。
別墅裡沉寂片刻,三秒鐘後,爆發了驚天動地的大笑聲。
溫酒在沙發上跳下來,指著門口邋里邋遢像剛逃荒回來的周毅澤捧腹大笑。
倒不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