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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動物館的防爆閘門沒有關閉,就像有人成心開著它那樣。一般情況下,你都能找到個機器人服務員並且反饋問題。但現在連遊客都沒有了,工作人員也就失去了其存在價值,失去了其真正的服務人民的意義——露琳一路上看到的所有服務檯都是空的,既不執行程式指令,也不留下後門,用點數通融通融都不可以,這裡只有燈光、水生動物,和冰冷的玻璃。
於是,她好像能聽到那些聲音,說著有點兒腥氣的風涼話,或是一個聲音,或是許多個聲音,或是有什麼在低語。節奏和語氣都像是熱帶魚,這些話題瑣碎且毫無價值。她只覺得這該是翻譯裝置的副作用……那些魚和海蟹不知道在唸叨什麼,或許是警告。
她蹲在池子邊盯著幾隻海月水母,卡薩布蘭卡只是放任她。池子底部有射燈的光線,照著那些晶瑩剔透的小東西。她等待它們游到自己近處,傘部邊緣伸縮著——它們逐漸推進自己的身體。小抄網就捏在她纖細的手指間,隨時可以劃下去,隨時可以抓住它們。
“夠啦,我們不是要找這些孩子。”卡薩布蘭卡提醒她不要繼續沉迷。“這裡有很多水母,但那些並不是你的目標。”
每次路過敞開的池子她都要停下來觀看一番。這可能是她唯一一次對捕捉這些脆弱生命感到興趣,就如同買藍莓小蛋糕的興趣一樣,拉近了她和這些古老種族的距離——而它們還繼續自己漂浮且無拘無束的生活,長長的觸手帶著刺細胞一起遊蕩,意識不到有人對自己虎視眈眈。
“你是一個共和國軍人。”露琳很不情願的走向星光游水母的水箱,它們在黯淡的地方發射著翠綠色的光芒。“你的衣服告訴我的。”
“那有什麼用,只是個身份。”卡薩布蘭卡隔著水箱在另一側觀察她。“他們是惡魔,是劊子手。”於是,他倆就在水母的缸旁耗上了,一個是環保組織的軍隊指揮官,一個是扎著雙馬尾的懵懂新人,還有三隻游水母和一塊玻璃連線著他們,定了格,彼此等著對方繼續話題,水母有思想的話,一定會用兩根水草抗議的。
“環保組織為什麼會有自己的部隊呢?”
“因為我們有太多的敵人。”
“我們的武器應該是告示牌和橫幅,還有滾動宣傳條。”露琳接著說道。“為什麼會是真刀真槍呢?世界和平一點不可以嗎?”
“我們的武器裡沒有子彈,只有種子。”卡薩布蘭卡說得很認真,這是對的。“我們發射的是思想,是自然的呼號,而不是死亡。”
“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