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雅各布 第十三章 小丑 (第4/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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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件好事，”Rosalie熱切地告訴Bella。“那說明我們摸索對了方向。那就試試吧。”帶著嶄新的表情，她就差跳舞助興了。
Bella將吸管塞進唇瓣之間，緊緊地閉上眼，皺起鼻子。我可以聽到杯子裡的血因為她顫抖的手而發出的晃盪聲。她淺嘗了一口，隨即發出輕微的呻吟，眼睛依然沒有睜開。Edward和我同時上前一步。他伸出手撫上她的臉，而我只能把手緊緊箍在背後。
“Bella，我的愛人……”
“我很好，”她輕聲說。她睜開眼，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她的表情……充滿著歉意。懇求。忐忑。“它的味道嚐起來也很好。”
胃酸在我的胃裡攪動，隨時都有可能會湧上來。我緊緊地咬住牙。
“那很好，”金髮妞兒又重複了一遍，依然帶著爵士的音調。“一個好兆頭。”
Edward的手緊貼著她的臉頰，手指沿著她那易碎的臉頰骨彎曲著。
Bella嘆了一口氣，又咬住了吸管。這次她使勁吸了一大口。動作看起來也不像她的其他部分那樣虛弱了，看起來好像本能佔了上風。
“你的胃有沒有什麼反應？有沒有感到想吐？”Carlisle問道。
Bella搖搖頭。“不，我不覺得反胃，”她輕聲說。“這是第一杯，恩？”
Rosalie欣喜地說。“太棒了。”
“這麼說還有些早，Rose，”Carlisle含糊地說了一句。
Bella又吸了一大口。接著她看了一眼Edward。“這杯會算進總數里嗎？”她小聲地說。“或者我們是從我變成吸血鬼以後才開始計數？”
“沒人在計數，Bella。不管怎麼樣，沒有人因此死去。”他扯出一個黯淡的笑容。“你的記錄還是清白的。”
他們把我搞糊塗了。
“我等一下給你解釋，”Edward低聲說，聲音輕得好似呼吸。
“什麼？”Bella問。
“只是在跟自己說話，”他順溜地撒了個謊。
如果這次他成功了，如果Bella活了下來，憑藉她敏銳的直覺，Edward才不會那麼容易就過關呢。他必須得老老實實的。
Edward勾起嘴角，忍住不笑出來。
Bella又咕咚咕咚地喝下了幾盎司，越過我們盯著窗外。假裝我們都不在那裡，或者說假裝我沒在那裡。除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