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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定沒有好事。也虧得她都明白了,要是再接著莊子上那時候鬧,他還真不知道怎麼應對才好。現在算是皆大歡喜了麼?再沒有隔閡,他的暖兒又回來了。
他滿懷感恩地吻她,“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不要再去想了。孩子沒了不打緊,我們還可以生。生很多的孩子……把烏拉城裝滿。”
她扭捏一下啊,“你不是說只一個麼,怕生出傻子來。”
“我正要和你說這個。”他突然有些怏怏不快,拉她在圈椅裡坐下,自己嘬著唇在地心踱步。蹙眉想了好久才道,“我那天和你提起的獨孤氏,你可還記得?”
布暖直起身,心裡怦怦跳,“我自然記得,獨孤刺史同你說了什麼?”
“獨孤家二十八年前送掉過一個男孩。”他說得有些艱難,“也是十一月生人,左肩有一枚鉤形胎記。我派人到雲中查探過,還有獨孤家舊址,連當年在府裡當過差的老僕都找到了……確有其事。”
布暖覺得難以置信,“這麼說來,你真的是獨孤家的後嗣?可是那個胎記,我只記得你肩上有一處燙傷,有胎記麼?”
“我看不到那處傷疤,但正好是傳聞中的那個位置,也太叫人匪夷所思了。”他的手指在几面上篤篤點著,“其實單憑長相就能確定的,委實是驚人相像。可是老夫人不鬆口,這事只能擱置下來。”
“紙裡包得住火麼?”她嘆道,“我也不問那許多,只要咱們能早早到關外去。”她牽住他的袖子,“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我再等不及了,眼看著婚期要到了,你怎麼打算?”
他笑笑,“原想學學前人詐死金蟬脫殼,唯恐老夫人不會答應,只好另謀出路。你別急,我已經籌劃得差不多了。我手上辦過太多差使,底下人也多,難免有冤假錯的案子。找出一兩宗來,往上報,報到都察院,報到刑部去。”他捋捋她的發,“這之前先把你藏起來,等我下了獄,或貶謫或流放,再接你出來。”
她驚愕地瞪著他,“這是想出來的好主意?要這樣自毀前程?”
“誰還在乎前程!這樣做,至少可以保全你。我這裡窮途末路,知閒便也撒手了。這樣最不傷筋動骨,是頂頂好的法子。”
她並不這麼認為,風險太大。萬一有人落井下石,他身陷囹圄,哪裡有招架之力!她急起來,“不成!斷然不成!你這樣,我不能答應。和你政見不同的定然是有的,若是趁機害你,到時候誰能救你?”她抽抽搭搭的哭,“我寧願不圖將來,也不能讓你涉險。你要是有個好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