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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指揮官願意退讓那當然好,如果不願意退讓、授予她經營權,她做好了準備動用武力,逼他分權。但她人手不足,希望我們能留下來幫忙。打完了仗,她會光明正大地送我們離開非洲。”
謝秋歧想想就頭疼,真打起來不是開玩笑。
鄭克比較樂觀:“看來她籌謀造反也有一段時間,是有勝算的機率才會願意接受我們的條件。”
“計劃是這樣,奧拉過兩天先聯絡指揮官,幫我們儘量拖延多一些時間。”謝秋歧說:“後天晚上我會再去一趟牛奶店,詳細和她商議造反的事情。她會幫我們。”
他們需要武器、周全的策略和人手。指揮官的這些士兵不乏訓練有素之輩,僅靠礦工們手裡的鐵鍬木棍肯定搞不掂。牧羊犬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傢伙看上去對謝秋歧態度有所好轉,但是誰也不好說他心裡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謝秋歧自己還有個私心,他想把所有礦工都救出去——不只是把他們放出礦區,他想帶著這些人全部離開非洲。礦工們將是這次造反的重要幫手,造反成功後離開非洲也是他們最大的心願。但指揮官是無論如何不會同意解放所有人的,奧拉答應他,只要她拿到權力,這些非法奴隸她願意放走。
“礦工們的情緒很壓抑,我們在這裡呆了三個星期,已經陸續有五個人自殺,只需要契機合適礦工就會爆發。”在謝秋歧眼裡,這是個好機會,“我的初步計劃是星期六動手,牧羊犬白天不在,要去指揮官那裡彙報工作。你的人可以先上山埋伏在樹林裡,我們裡應外合把礦區拿下,等牧羊犬回來,正好來個甕中捉鱉。”
奧拉挑開窗簾看了看四下,她將兩個士兵打發去點貨:“這裡說話不安全,你跟我來。”
他們從後門離開牛奶店,取院子東側一條巷子往裡走十分鐘,有一間門口掛蒜的民居。
進門後廚房角落裡擺一隻破口水缸,奧拉把水缸移開,露出帶拉拴的地板磚。謝秋歧看得暗暗稱奇,像是拍電影。
地下才是工廠,裡頭一股子臭皮鞋味,機械聲嚶嚶嗡嗡割耳朵。地方倒是大,一眼望不到頭,像間井然有序的課室,每人一張小桌子、一隻粗燈管,工人埋頭用切割機切割送來的鑽石。
那架切割機也長得有趣,像舊式的唱片機,一隻中心帶洞的圓盤,工人將鑽石固定在夾子上,放在高速轉動的圓盤中鋸切。礦石在切割中濺出熾盛細長的光尾。
謝秋歧看得入神。奧拉知道他沒看過——
“這裡都是最好的師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