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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墨忘眼底深深的失落,他上前拍了拍墨忘的肩膀,道:“我們還是先走吧。”
墨忘在原地停滯了一分鐘,搖搖頭,淡道:“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下。”
說完,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從開始到現在,墨忘一直都是面無表情,但有些時候,面無表情其實是難過到極限時唯一能表達的情緒。
(七)
墨忘和之前一樣,想從窗外翻進琴房的時候,才發現裡面有人。
正欲轉身走人,便聽見一抹女聲:“是你嗎?想彈琴了?”他從視窗看去,就見初末坐在鋼琴旁,眼神看著這邊。
墨忘重新翻了進去,走到她身邊,用手在她眼前揮了揮,便被她精準地打了下去,他詫異:“你看得見了?”
初末搖搖頭:“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只能看清一個輪廓?”
墨忘便不再說話,他在初末旁邊坐下,手放在琴鍵上,彈了一首低落的鋼琴曲……有時候一首曲子也能讓人聽出彈者的心思,那一鍵落下去,整個琴房都壓抑起來,曲子非常的憂傷,幾欲讓人流淚,初末甚至在其中聽見了一點點的怨恨與陰鷙。
一曲過後,初末問他:“心情不好嗎?”
墨忘沒回答,而是看著她的肚子,喃喃地問:“你為什麼要這個孩子?”初末一愣,笑著回答:“孩子是我身上的一塊肉,我怎麼會不要?”
“是嗎?”墨忘自言:“可是還是會有人不要的吧……如果親生母子許久未見,真的就認不出來了麼?不是說血緣是一種很其妙的東西……怎麼會一點都不認識了呢?”
初末靜靜地聽著他說,她不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他的情緒不是很好。兩人沉默的時候,初末也彈了一首曲子,淡淡的琴聲,溫潤地流淌,似乎想要安慰處於傷感中的人。
一曲之後,墨忘說:“是Leonardo Mu的《流年》?”
初末點點頭,她說:“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但我想肯定跟你問我的問題有關係。你知道嗎?我懷孕之初,寶寶的父親也不想要他的,因為我腦袋裡長了一顆瘤,醫生說瘤還在,我生孩子的風險非常大。寶寶的父親不忍心我受這樣的風險,他寧願選擇不要孩子。其實有哪個做父母的會不要自己的孩子,他們一定有難以言明的原因的。”
墨忘問:“那現在,為什麼寶寶的父親又讓你生下來?”
“沒有……”初末說,“所以我自己偷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