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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過期了的前女友,可那又怎樣?當初她在復學的時候,更難聽的話她都聽過,什麼“楊初末休學一年是為了勾搭別人去了”、“被人甩了現在又想找回慕師兄真不要臉”、“楊初末扒上慕大神最終被甩了”等等一系列的流言蜚語,她當初不是應該要去跳樓了?
初末深吸一口氣,然後將內心裡的酸楚都吐了出去。
她不是個完美的人,甚至有很多缺陷,但她知道,不管過去了多少時光,流年都是她不可磨滅的記憶。
初末趴在桌子上,手不自禁地在筆記上寫下了一行字:君之吾所繫,卿之吾所憶。
開了一天的會,餘生疲倦地跟著流年走出會議室。
看著幾個年輕的員工對著流年臉紅害臊地說“再見”,餘生鬱悶地嘟囔:“怎麼下班從來都沒有人跟我說再見?好歹我也是副總好嗎?雖然我長得沒你帥,但也沒醜到連‘再見’也不願跟我說的份上好嗎?”對於他的兩個“好嗎”,流年都不給予評價。走進辦公室,他拿了外套,就往外面走。
餘生連忙追了上去:“你等我一下啊,我今天車限號,你載我一程。”
直到坐上流年的車,餘生一個人巴拉地說了一會兒,流年一句話都沒賞給他,他頓覺無趣,便坐起身,在車廂裡翻歌聽,“要不是今天沒開車,真不願搭你車,每次都不跟人聊天的!”哼哼唧唧地說了一陣,又亂翻了一陣,發現裡面都是流年以Leonardo Mu的名字發的鋼琴CD,餘生頓覺興致來了,拿著其中一張問他:“我怎麼從來沒發現你這麼自戀啊?哪有人車上放著的都是自己的唱片啊?你能跟我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嗎?”
流年終於瞥了他一眼,在看見他手上的CD時,眉宇間終有鬆動。
耳邊似乎還縈繞著那抹甜美的聲音,在對他撒嬌:“以後車上都要放流年的CD好不好?”開車時的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問:“為什麼?”
“因為每次聽這些鋼琴曲就好像你在我身邊一樣,如果有一天你去出差了,或者因為各種原因我們沒在一起,我只要聽著這些CD就好像你在我身邊一樣,我就不會那麼想念了。”於是,車上便一直放著這些CD。
回過神,餘生還在那裡巴拉:“哎呀!這張CD我沒有,你送我唄?”“不。”
單字拒絕,下一個路口,他忽然掉了個頭,往另一個方向開去。
餘生詫異:“我去!不送就不送,你怎麼掉頭了?這不是回家的路啊!”
這當然不是回家的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