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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拉……”
“不,約翰尼。最好別說。時間到了。”
“我要說你很漂亮。”
“是嗎?”
“是的,”他輕聲說,“親愛的莎拉。”
“我們把一切補回來了嗎?”她問他。
約翰尼微微一笑,“莎拉,我們已盡了全力了。”
赫伯下班回家看到莎拉,似乎並沒感到驚訝。他歡迎她的到來,使勁逗著孩子,然後責備莎拉沒有早點兒把孩子帶來。
“他的膚色和長相跟你一樣,”赫伯說,“我想他以後眼睛也會變得跟你一樣。”
“但願他有他父親的聰明。”莎拉說。她在系圍裙。外面太陽已經下山了,再過二十分鐘天就會黑了。
“你要知道,燒飯應該由約翰尼來幹。”赫伯說。
“攔不住她。她用槍頂著我的腦袋。”
“啊,也許這更好,”赫伯說,“你做的所有飯菜嘗上去都像通心粉。”
約翰尼抄起一本雜誌扔向他,丹尼笑起來,尖利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
他看出來了嗎?約翰尼想。這似乎是一目瞭然的事,約翰尼看著他父親從壁櫥裡找出過去的舊玩具,這時一個驚人的念頭湧上心頭:也許他理解。
他們吃飯。赫伯問莎拉,瓦爾特在華盛頓幹什麼,她告訴他們他正在參加的會議,會議和印第安人的土地要求有關。莎拉說,共和黨的會議大多數是探探情況的。
“他見到的大多數人認為,如果明年裡根贏了福特,這將意味著共和黨的死亡。”莎拉說,“如果這個黨死了,那就意味著瓦爾特無法在1978年競爭比爾·柯亨的位子,那一年柯亨將競爭比爾·哈塔維參議員的位子。”
赫伯正在看丹尼吃豆子,他很認真地一顆一顆吃,用上他所有的六顆牙齒。“我認為柯亨不會等到1978年,他明天就會和穆斯基競爭。”
“瓦爾特說比爾·柯亨不會那麼傻,”莎拉說,“他會等的。瓦爾特說他自己的機會快來了,而我已經開始相信他的話了。”
晚飯後他們坐在客廳,不談政治,而是看丹尼玩古老的木頭汽車和卡車,那是二十五年前赫伯給他自己的兒子做的。那時,赫伯還年輕得很,和一個性情善良的女人結婚,這女人有時晚上喝點兒啤酒。那時他的頭髮還沒白,對他的兒子充滿希望。
他真的能理解,約翰尼邊喝咖啡邊想。不管他是否知道今天下午莎拉和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不管他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