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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醒你,若是得聖上傳召,切記不要摻和到這件事情當中去。”
“老師覺得聖上會找我去算命數?”
“聖上篤信鬼神,若當真找你去,雖不一定當真聽你相卦,但無論你說什麼,於你都是一樁麻煩。”
這種有關東宮的辛密原是不應當對外透露的,秋欣然看他一眼:“這話對我說過一次也就算了,千萬別同其他人提起。”
原舟聞言笑了一下:“這我自然知道。”
他有些感慨似的:“當年還在宮裡的時候,這話總是我對你說,沒想到有一天倒是你反過來提醒我。”
“我看你就是自己憋不住話,才跑來這兒說給我聽。”
秋欣然替他倒一杯水, “師父師伯總覺得你比我老實,其實你都是心裡憋著壞,就想我帶你乾點什麼出格的事。”
原舟失笑:“這可冤枉,論出格我拍馬也及不上你,就說七年前定北侯那一次”他話說一半自覺失言,倒是秋欣然不以為意。
原舟打量著她的神色,還是禁不住好奇道:“當年你跟師父說的話,其實我都聽見了。
那時候也就算了,現在你同侯爺解釋一下,未必不能解了這個過節。”
秋欣然搖頭:“他少年時被帶到長安,宮裡人當面稱他一聲世子,心裡都清楚他來這兒是怎麼回事。
他性情內斂,心思又重,那幾年對他來說不是一段好回憶,要是再知道琓州之困時,聖上曾對他起過殺心”
原舟一驚:“你怕他與聖上反目,生了反心?”
以夏修言那睚眥必報的性子倒確實不是全無可能,他想到這一節,心中也有些惴惴:“可你不說,他就察覺不到了嗎?”
“聖上對他不是沒有一點舅侄的情分,當年那種情況,若下定決心要除去他不是沒有別的法子,我敢算那一卦,也是賭聖上對他的還有幾分猶豫在。”
秋欣然垂著眼,“此事繫於我一人身上最好,免得再旁生什麼枝節。”
她說完這句,二人半晌無話。
秋欣然平日裡看著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這種時候卻顯出幾分與往日不同的沉靜來。
原舟打量著她,最後面色古怪地憋出一句:“你連這話都敢說,還敢說我議論東宮?”
議論聖上確實比議論東宮的罪名大得多,秋欣然不禁失笑:“那你說說東宮吧,免得只有我落了個話柄在你手裡。”
“東宮倒也沒什麼好說的。”
原舟皺著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