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四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畫的那句話。想殺但殺不掉,蘭戰是第一人。
她把參商少舵主的腦袋扔在了大堂上,撲通一聲,包袱散開了,一個腦袋骨碌碌滾出去丈餘遠。
座上的人看了眼,“崖兒此行辛苦了。”一面揮手,屏退了左右。
她還是淡淡的樣子,說不辛苦,“為閣主分憂,是崖兒的本分。”
蘭戰聽後只是點頭,從上首緩步下來,黑色的袍裾劃過臺階,留下一串纏綿的弧度。
這是個複雜的人,慈眉善目,但心如蛇蠍,如果沒有見識過他的兩面三刀,也許會被他溫柔的表象迷惑。他走到她面前,仔細端詳她的臉,可能極不喜歡這張麵皮,伸手把它揭了下來。
卸下平庸的偽裝,背後的面孔驚為天人。雖然他知道嶽刃餘和柳絳年的女兒自然不俗,但十年前那個又髒又野的毛孩子,實在無法讓他想象她今天的輝煌。
天生尤物,只可惜不夠柔軟。他垂眼一瞥,她左臂的衣袖上破了一道口子,有血漬隱約透過來,不必查驗,自損又是三百。
他悵然嘆了口氣:“你在蘇畫門下這麼多年,沒有學到她的半分皮毛,到今天依舊只會肉搏。”
崖兒抬起眼,不像以往那樣,拿一句“只要達成任務,不計任何方法”回敬他。她的臉上甚至湧起一點羞澀的味道,低聲說:“閣主沒有查驗過屬下的課業,怎麼知道屬下未得門主真傳?屬下只是覺得對戰更直接,與其費盡心機虛與委蛇,不如真刀真槍浴血沙場。”
這麼說倒也沒什麼錯處,就是想法太男性化了。蘭戰沉默,踱過去看那顆孤零零的人頭。轉身的一霎,她看見他眼裡波光微微一漾,這位閣主的無懈可擊終究還是有破綻的。
“回來的路上,去了陰陽樓?”他狀似無意地問,“我記得那樓裡有個了不起的說書先生,昨天講了什麼故事?”
崖兒說:“長淵岳家的故事,還有嶽刃餘和柳絳年的相識相戀。”
蘭戰頷首,“這說書人是江郎才盡了,這麼老舊的事也拿來消遣。”言罷回頭望了她一眼,“你方才說我沒有檢查你的課業,那現在咱們就來查一查。你知道閣中弟子安身立命的根本是什麼?”
她輕輕吸了口氣,“是服從。”
“很好。”他對掖著雙手,平靜地看著她,“把衣服脫了。”
她吃了一驚,一雙烏沉沉的眼睛裡湧起倉惶,但沒有任何異議,抬起手,把夜行衣脫了下來。
他好整以暇,看她只著中衣站在那裡,啟唇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