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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上瘋狂,只好斷尾求生。”費奧多爾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來他所說的“手足無措”是否屬實。
“但多虧了及時撤離,不僅有官方熱心掃尾,還儲存了自身,將老鼠藏入更深的地下……”
說到這裡,費奧多爾朝著讓的方向挑了挑眉:“看起來你的瘋狂也要爆發了,要我幫忙嗎?”
“這還真是……”讓的額頭佈滿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鬢角濡溼,“確實呢,但不用擔心,我的目標已經定下了,你只要能幫我找到他就再好不過了。”
費奧多爾:“是……那位硫克?”
“沒錯。”
*
硫克在坑洞裡打了個冷顫。
表面上看起來是單行道的入口,卻有空氣在洞內自由流通,表示這裡一定有別的出口。
但硫克沒有立刻開始找出口,而是繼續看著壁畫。
壁畫上代表信徒的小人死掉一個,周圍就有數個普通人被汙染成失去理智的瘋子。
象徵日月的符號變化不停,直到裡面出現一個硫克超級眼熟的,全身捆著繃帶的小人。
[硫克:我拿讓的錢包賭,這是太宰治。]
[kp:我拿我的菲茲傑拉德賭,這是太宰治。]
[硫克:……唉,又是一個開不起來的賭局。]
繃帶小人漂在海面上來到這裡(硫克:這都沒醃入味就離譜!),然後被小人當作祭品獻祭給神(硫克:我艹,這劇情變得太快……但活該),祭臺就是硫克之前躺著的那塊平整的石頭。
繃帶小人在祭臺上躺了半天不到,就有一個原本象徵著信徒的小人就變回了普通的人。
硫克幾乎都能想象到壁畫的想法:這對宗教而言哪是祭品,是禍害啊。
顯然他猜對了,壁畫中的信徒趕緊把繃帶小人從祭臺上攆下來,然後把他一火柴棍腳踹進海里。
硫克在心裡呱唧呱唧鼓掌:幹得漂亮。
然而壁畫接下來的畫面告訴他還是高興得太早,並且不該以為太宰治是個會吃虧的男人。
只見原本好端端在這裡迷信的小人們一個個變成了魚臉人的模樣,究其原因是丟失了他們維持自身穩定不變的聖物,小偷是誰也很明確了。
與逐漸魚臉人化的島嶼不同,在瘋狂中岌岌可危的橫濱因為得到聖物有了喘息之機。
一個地方陷落瘋狂,對應一個地方從泥沼中升起,非常公平。
“OK,這樣太宰治對魚臉人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