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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露琳的小手。“這屋裡只有我能和你說這樣的話,任何意義上都是——”
“德爾美同學!來廚房幫忙可以不?”德拉萬先生的請求,打斷了這一體溫共享的過程。
門被推開,德拉萬穿著圍裙站在島臺旁,看似享受,實則被一大罐樹莓果醬折磨著,綠油油的果凍狀物質正在手中蠕動。
“我能做什麼?”德爾美說著,用手拽開了那罐奇怪的東西。她上岸時擺脫布拉尼的觸鬚的時候也是這個動作。近海的頭足類生物令他們厭煩,和海草一樣緊緊抓住兩位新來的客人。
斷橋堡便是位於船塢區下方的一座要塞,曾經是,被帝國南方軍團攻佔以後就不是了。侵略者只在這裡呆了兩天,就因空調間歇故障而撤離了。從此這兒就成了難民的大本營,還有那支神出鬼沒的龍霄游擊隊的司令部。
這裡還有大量的要塞炮,只不過沒有軍隊能操作它們了。戰後有段時間一樓接待室裡還人頭攢動,可現在這裡只剩下二十來個意志尚且堅定的游擊隊員了。唯一連線外部的橋樑被航彈炸燬,斷橋堡這名字也就由此誕生。
說到底,這裡只不過是一個被這座城市放棄的,沒有靠譜空調的共和國時代建築罷了。
“你們倆搞得動靜很大。”廚子正在把肉丸放到炸鍋裡。德爾美則拿起一盆番茄來切。“那聲音就像是卡布尼所有的廚房都爆炸了,我是說,所有的高壓鍋都——飛到了天上。”
“也很壯觀。”德爾美從窗戶裡眺望地平線,那朵黑灰色的西蘭花,長勢喜人,就在遠處的海面上挺立著身軀,不服從任何一位廚師的安排。
“從海邊回來沒有帶海鮮嗎?”廚子從後面拍她的肩膀。“我有很久沒在卡布尼的淺灘釣魚了。”
“沒有,我們都清理掉了,即便有,也被振峰那傢伙烤來吃了。”德爾美把番茄片排列在案板上,接下來輪到捲心菜。“你以前在哪兒工作,德拉萬先生?”
“在學校啊。”廚子用小勺把外溢的樹莓果醬請回罐頭裡。“就在西餐區的1號視窗……”
“我不是說那個。”德爾美說道。“在那之前呢?”
廚子看著她,暫時沒繼續說話。不過這些是瞞不住的,當然也沒必要對她說謊:雷歐·德拉萬,藍星鳥集團所屬——“閃耀藍星”號的料理船船員。這些便是他的過去,很簡單,甚至沒什麼好說,也不會有人記得他們,只能記住那些美味佳餚。
他出生在料理船,成長在料理船。他的父母就像那些對不上號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