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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文化都很低,沒有一技之長,又是年過半百的歲數,按理說,只能靠子女的贍養費。
但據她觀察,大姐夫家也只是普通水平,養不了老兩口,而樓父樓母家裡還算樣樣齊全,並不十分拮据,那他們這些年是靠什麼為生?
樓母回答她:“我們在福記的綠豆餅廠做包裝,咱們奉賢鎮,最有名的是他們家的綠豆餅,我們當初去問招不招人,本來只是隨便試試,沒想到我和你爸居然都被錄用了,真的很難得,一般來說,像我們這種年紀大,又沒有工作經驗,是很難進廠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我這個心臟病,也是廠裡每半年一次體檢的時候,查出來的。”
“……”
樓藏月沒再問了,“您睡一會兒,我去找幾個朋友問一下爸這件事。”
“好,好。”
樓母畢竟是病人,精力不濟,雖然心事重重,但還是慢慢地睡過去。
樓藏月走出門,坐在家門口的小凳子上。
她明白了。
樓父樓母的工作,應該是聞延舟打的招呼吧。
他當初說,她跟了他,她爸媽那邊他會負責。
她以為只是負責債務,給了她家三百萬結束,原來他還幫他們安排了一份可以餬口的工作。
估計也是因為,他打過這個招呼,所以她媽媽體檢查出心臟病,廠方才會去告訴他,他才知道。
聞延舟讓她自己去找答案,她找到答案了。
但樓藏月還是不知道,那顆丟了的心臟,到底是不是他在從中作梗?
……但願不是他。
……但願他沒有壞到這個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