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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便想換個人重新培養,也是想告訴阿湛一個道理,這傅家的天下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
水管水流嘩啦啦的響。
江晚吟失神,反應過來後,她關上水龍頭,轉頭看向男人,“……你是說,要阿湛讓位給阿羨?”
傅成均沒說話,表示預設。
“這不公平。”江晚吟靠在櫃櫥前,手上還拿著把萵苣,擰著眉梢,“阿湛走到如今沒靠任何一個人,憑什麼要讓他讓出自己辛苦賺來的一切……”
傅成均將手邊的工作放下,走到自己的妻子面前,緩緩撫摸著她的臉。
“你這麼義憤填膺的做什麼?”
江晚安靜幾秒,別過臉拒絕他的觸碰,“我只是關心阿湛。”
“是嗎?”傅成均的表情看不出情緒,“以嬸嬸的身份關心?”
這次江晚吟沉默的時間更長了。
“是。”
是吧。
她想。
——
譚寧回到學校之後,收到了弄竹園那邊面試未透過的訊息。
她其實早已猜到。
只是一想到自己癟癟的錢包,就忍不住嘆氣。
譚寧前半輩子過得十分滋潤,對錢從未發愁過,說誇張點就是不知柴米油鹽貴,在傅家長大的千金小公主,被傅湛寵的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以至於剛離開傅家來到學校住宿那段時間,見到食堂的取筷機都覺得新奇。
出來生活了兩年,被催債、被催學費、被催醫藥費,才算是真練就了她一身鐵骨錚錚,看見錢就覺得親。
五六點鐘,她自己去了舞蹈室練習。
一邊將腿筆直高抬到壓腿杆上,一邊喝著草莓牛奶,和阮澄打著視訊通話。
阮澄捧著手機正在等公交車:“姐,怎麼又黃了?你最近是不是到年根地下和小人犯衝,怎麼找個活就黃,幹什麼都不順。”
譚寧也覺得頭疼。
和小人犯衝倒是沒有,和男人犯衝倒是還真有一個。
“正好我現在要去小朋友家裡教課,不然我順便幫你問問人家有沒有想招舞蹈老師的想法。”阮澄也只能幫她這點忙了。
要是還找不到工作,她年底就又得跑去酒吧兼職當送酒小妹了。
“沒事,不急。”譚寧依舊氣定神閒。
“你還真是夠淡定的!”阮澄吐槽,“我就沒見你急過,是不是天塌下來你都得先壓半小時腿再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