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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年,估計還能心疼她寵著她的也就只有江晚吟一個人了。
她捧著杯草莓牛奶喝,纏在江晚吟身邊很是依賴,“嬸嬸的手也很金貴。”
雖然兩人不過差了五六歲左右,可她卻總能在江晚吟這裡得到些從未有過的女性溫暖。
一在她身邊,譚寧彷彿開啟了話匣子,說這些天在學校裡的事,還順便吐槽了一下不做人的傅湛。
“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他還找人要活埋我……”
江晚吟哪能知道他們兄妹倆玩這麼大,以為是在開玩笑,笑道:“他那是在跟你玩呢。”
玩?
哪有人這麼玩的。
反正譚寧是真的記恨上了他,“我哥就是個狗男人,很狗,非常狗,特別狗。”
等她再要咬著吸管喝奶時,卻突然發現已經空了。
她錯愕,聽見江晚吟叫了一句,“阿湛。”
譚寧回頭,便看見了某個狗男人氣定神閒站在她身後,戴著個金絲鏡框當斯文敗類,臉上的表情琢磨不定,懶散輕撩著眼皮看著她。
“怎麼不繼續罵了?”他薄唇輕啟。
譚寧惱他,“把我奶喝光了,賠我。”
傅湛剛脫了外套走進別墅,就聽見某個姑娘在罵自己,此刻他也沒慣著,一手撈起就給她往邊上帶,很乾脆的淡聲道,“行,賠你。”
譚寧掙扎不開,被他抱著走,“嬸嬸救我!”
江晚吟看著兄妹兩人的親暱,輕輕一笑,“嬸嬸救不了你,嬸嬸也無能為力。”
她說著,看到沙發上傅湛的外套被隨手扔在那裡,便走了過去,將外套抱起,聞到了上面男人熟悉的清冽檀香味道。
江晚吟輕微一怔,竟有些失神。
回過神來後,倉促將外套掛在了衣架上,將腦袋裡剛才那一閃而過的想法拋了個一乾二淨。
“阿湛,你別和小寧鬧了,她在喝奶,容易嗆到。”她掩下自己的心慌意亂,鎮定著開口。
拐角處裡不久後傳來一聲懶散的“嗯”。
江晚吟重新走回開放式廚房,嫻熟的切著胡蘿蔔,刀落下的聲音極為有頻率。
而一牆之隔。
譚寧被傅湛吻得腿.軟。
只要江晚吟向右轉頭,就能看到她扒在牆上而露出的手,指尖泛紅,輕微發顫,在訴說著她主人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