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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羨看著她,眼中的情緒並不分明。
許久後才收回視線,朝著眾人輕聲道:“下一個。”
譚寧下場後,緊隨其後的選手就是俞熙。
傅羨彈奏的音樂一響起,眾人才聽出來,俞熙的考試曲目居然也是《睡美人》。
“不是吧?她跳的也是《睡美人》?憑什麼,這組不是已經六個人了嗎?”
按照往年的舞蹈系規矩來說,每組比賽競選的人數最多隻有六個,可俞熙這次竟然破格被安排進了已經滿員的小組,成了第七個。
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簡直有些離譜了。
俞熙的舞姿雖不如譚寧的有天賦,但相比起從前又進步了不少,一曲下來流暢而又自然。
剛練完舞的譚寧出了些汗,她正在舞蹈室裡狹窄的緊急衛生間裡洗著手,身後響起腳步聲。
很輕,很輕。
卻讓她的指尖忍不住輕顫了下,就像是身體裡最原始的反應。
在告訴她,她的身體此刻在恐懼和不安。
所以譚寧幾乎立刻就知道對方是誰了。
“寧寧。”
傅羨走過來,貼心的給她遞上一張紙。
譚寧卻甩甩手上的水,從他身邊徑直擦過,走去牆壁上掛著的紙抽盒裡抽出一張擦拭著。
“你這人也挺有意思的。”譚寧面無表情,“蒸不爛,煮不熱,錘不扁,任憑別人怎麼罵也無所謂的銅豌豆?”
傅羨溫和搖頭,“我沒你說的那麼好,只是,你對我說的話,我自然要好壞都聽著。”
譚寧看他一臉認真的表情,心道曾經的自己或許也是被他這張純善面孔給騙了去,才會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他,結果最後被他帶入無底的深淵。
其實她也曾和傅羨好好的相處過。
很認真的給他做聖誕禮物,拉著他去看自己最喜歡的電影,坐在他身邊聽他給自己講試卷聽得昏昏欲睡。
後來,她才知道傅羨這個人到底有極端。
不過是因為她上課給另一個男同學送了張草稿紙,下課就被他堵在籃球室裡,紅著眼問她為什麼要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譚寧當時有些不解,解釋道:“我只是給他拿了張紙而已,你到底怎麼了,阿羨?”
傅羨眼紅的像個兔子,像個沒有人要的孩子,用那種極近祈求的語氣和眼神央求她,求她不要拋下自己,說自己不能沒有她。
那時候的譚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