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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詞,不算什麼好意味,更不該從她一個母親口中說出。
但是她知道,譚寧為了活,大約也做出了很多努力。所以她更加愧疚,更加墮落,一時沉迷於賭場無法自拔,再被人拉出賭場時,已經被打的幾乎只剩下一口氣了。
她沒臉再回來,愧對譚寧,愧對譚燁星,愧對沈寧清。
……
譚寧麻木地看著白玉玲悲沉的神情。
隔了一會兒。
“我倒不如你一直膽小,一直裝傻,而不是在這裡和我說一些所謂的什麼心疼。”
白玉玲打斷她的話,“……我知道,我知道你看不慣我,所以我會走。”
聽到她的話,譚寧再次安靜了些許。
她輕聲重複:“知道我看不慣你,所以你走,這話說的還真是輕鬆。如果真的這麼簡單,你為什麼又要和我哥說那些令人費解的話。”
白玉玲一僵,抬起頭看她。
“他和你告狀了?”
“我有耳朵,會自己聽,有眼睛,也會自己看。”譚寧說,“他是我的一切,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所以無論是誰說了什麼,於我們而言都不會有任何影響。”
默了默,白玉玲唇角努力牽起一絲笑,她抬起頭,“是,我看到了,新聞上,他說你是他的未婚妻。”隨後,又再次笑了下。
“你別想多,我真的不是阻止你們在一起……我沒那個權利,我知道的。”她說,“我只是怕你自己不情願,但我看的出來,你是心甘情願的,我就不會再多說一句了。”
譚寧抿著唇,盯她看了一會兒。
片刻。
她深吸口氣,朝後側頭。
“出來吧。”
白玉玲微愣,不明白她在和誰說話。
“我該說的話已經都說完了,如果你再不出來,她走了就真的走了。”譚寧繼而再次輕聲道。
果不其然,下一秒。
譚燁星從門旁走出來,眼眶紅紅,大老爺們扭捏得不行。
“說話。”譚寧讓他開口。
“媽……”
他隔了好半晌,才把話說出來,哽咽說:“能不能……能不能別走,我這兒還有好多錢呢,你缺錢找我要,別走行不?”
白玉玲眼眶一紅,愣怔著低下頭,淚瞬間掉了下來。
譚寧本來想說些什麼來著,可話還沒說出口,喉嚨也莫名也像塞了團什麼棉花似得,愣是一下沒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