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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當時真的很討厭你。”
“後來白玉玲告訴我說,你的媽媽不見了,所以你很難過,讓我不要生你的氣。”譚寧說著,自己閉眼輕笑了瞬,“我表面應的特別好,但是背地裡偷偷就挑些酸橘子給你,就為了看你被酸的臉紅也要面子的不吐出來的樣子。”
“別說了。”
傅湛輕輕釦住她的腦袋,鼻尖輕蹭她的。
那股熟悉的清淡檀香此刻夾雜著幾絲醫院特有的消毒液的味道。
“要說的。”譚寧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看他纖長的睫毛,看他安靜的俊顏,“要說的,我認識的傅湛,從小到大,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很有脾氣的人。倔強,臉又冷,脾氣又臭,嘴還很毒。”
傅湛輕哂一聲,“膽子大了,當著面也要罵我。”
“但是。”
譚寧停頓一秒,手指湊上前,輕輕摩挲他的唇,聲音輕似呢喃,“但是,他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沒有之一。”
“我愛他,很愛他,也只愛他。”
他們的溫度相貼合。
靜謐的臥室內,只有他們二人的心跳聲。
傅湛閉上的眼皮輕顫。
他緩緩睜開了眼。
沉寂半晌,落在她腰間的手逐漸發力,含住她的手指。
……
第二日。
他們去了沈寧清的墓地。
在所有人都在明面上為傅建國準備葬禮的時候,只有他們二人離開,去了另一個墓地。
說是墓地,但當年為了隱瞞下沈寧清離世的訊息,傅建國將白事做的很簡,墓地也選的位置很偏僻。
傅湛後續曾經想過要搬遷,但為了讓母親安息,便沒有挪動。
譚寧和傅湛到墓地的時候,譚寧終於再一次看到了那個墓地上的照片。
關於沈寧清的照片。
兩人將花束放下。
譚寧跪在地上鄭重其事的向白玉玲磕了個頭,承諾說自己一定會照顧好餅餅的。
傅湛雙手環臂站在她身後,聞言鼻間輕溢位絲笑,看向墓碑上的那溫和女人的笑,不由低聲道:“看見了麼,媽,你兒媳婦每天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
譚寧惱怒瞪他:“我這不是讓阿姨安心呢嗎?”
那個下午下了一場薄薄的雪。
她不知怎的忽然撥出了口氣,笑道:“這感覺真好哇。”
傅湛看她,“什麼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