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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
抬起眼,付聞歌對上白翰辰的目光:“他肚子疼,大夫說是胃腸之疾,但我覺得不是。”
“何以見得?”
“大夫說,大少是滑脈兼下的妊脈之象……”
付聞歌在白翰辰驚詫的注視下,儘可能詳盡地解釋了自己猜測的理由。末了,他對一手扶著書架,滿面不可思議之神情的白翰辰說:“我明天會問雲飛把書借來,你好好看看。另外最好儘快帶大少去醫院,萬一我沒猜錯,他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和委屈,今天又開始腹痛了,孩子怕保不住。還有,以目前的狀態,不及時進行治療,連他的命恐怕也會搭進去!”
醫學生的身份令他的話極有分量,每一個字都重重砸在白翰辰的心頭。一切都明瞭了:大哥的隱疾原是因這般所致,而極力地維護金玉麟,必是怕被父親知曉自己的兒子被戲子所狎,怪他喪盡白家顏面。
“我去後院兒備車,你幫我去西院兒接大哥,現在就送他去醫院。”白翰辰說著,又在付聞歌轉身時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記著,悄悄過去接他,萬不能再讓旁人知道。”
付聞歌深感震驚:“這都什麼時候了,臉面比命還重要?”
“對於我哥來說,是的。”
白翰辰鄭重地請求道。
“眾口鑠金,聞歌,別把他逼上絕路。”
應了白翰辰的叮囑,付聞歌在西院兒的月亮門那等了好一會,終見嚴桂蘭從白翰宇的房間裡出來,走回她自己的房間。做賊一樣順著牆根溜到白翰宇屋外,付聞歌四下看看,確認沒人在附近後輕輕推開那半掩著的房門。
白翰宇吃了藥,正昏昏欲睡之時聽到門響,以為是嚴桂蘭又回來了。他稍稍睜開眼,卻見付聞歌一臉拘謹地立在臥房門口。
“你……”白翰宇莫名。
走到床邊,付聞歌躬身輕道:“大少,二少剛回來,聽說陳大夫沒診出病來,他打算帶你去趟醫院,讓我過來接你。”
剛等待白翰宇身邊再無旁人之時,他琢磨了一套說辭。跟白翰辰那說的不能直截了當地對白翰宇說,萬一對方受了刺激,保不齊會產生什麼無法挽回的後果。
白翰宇疲憊地搖搖頭:“不用,沒那麼疼了。再說翰辰累一天了,得早點兒歇著,叫他甭操心我。”
“大少,二少那人你還不知道?固執的很。”付聞歌一向不擅說謊,外加“做賊心虛”,聲音裡透著股子緊張勁兒,“就去吧,他已經上後院兒備車去了。”
“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