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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真是躲就能躲的開麼?
吃完飯,付聞歌催方嬸去歇著,說不好叫壽星幹活。陳曉墨喝了得有三兩,臉上卻不見一絲紅,看來是有點兒酒量。他跟付聞歌一起收拾桌子刷碗,全拾掇完了,才發現周雲飛不知道哪去了。
問方嬸,方嬸說,周雲飛跟何朗送弟弟妹妹回家。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語氣裡不無憂慮。要說她真挺喜歡周雲飛的,長得精神人也善性,嘴巴還甜。就是她家廟太小,供不起這尊大佛。
方嬸拉著付聞歌的手,語重心長道:“人家周家書香門第,祖上是當大官的,怎麼能找我們這樣的人家,門不當戶不對吶。再說周家就得雲飛少爺一根苗,這將來不得招個上門女婿?是,我們何家窮,可也不能教親戚街坊戳脊梁骨不是?聞歌少爺,您幫著勸勸雲飛少爺吧。”
付聞歌無言以對,倍感無奈。要說門不當戶不對,他倒不認為是障礙。周雲飛的父母他都見過,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周雲飛他爸原本也是窮學生,公派留學出去的,跟同鄉會上認識的周雲飛他媽,倆人一見鍾情。可好歹他父母是修成正果了,到周雲飛這,付聞歌不知他是一時興起還是真鐵了心跟何朗好。要按周雲飛的性子,八成是前者,所以他無法堅定地支援對方。
也難怪方嬸會擔心。何朗忒實誠,個頭雖大,但論耍心眼子跟周雲飛絕是差了幾丈高的道行。怕到時真被勾走了魂兒又沒結果,再給傷出毛病來。
要說這情傷啊,真能教人落入心如死灰的境地,比要被殺頭還絕望。
隔天休息,付聞歌依舊早早到了學校。頭天跟陳曉墨他們約好去圖書館一起溫書。進到閱覽室,卻只有陳曉墨在,不見周雲飛的蹤影。
放下包,付聞歌邊往出掏書邊問:“雲飛又賴床?”
陳曉墨停下筆,冷冷道:“他一宿沒回哩。”
付聞歌手上的動作隨之停頓,瞪大眼問陳曉墨:“你咋知道?”
“從來沒見他早起疊過被子。”陳曉墨目光微沉,“我起床之後,看他那屋裡整整齊齊,人站屋門口刷牙。跟我說有事要出去,今天不來溫功課。我收拾好出門,撞見何大在街口電線杆後頭躲著。他瞧見我,臉紅得跟豬肝似的哩。”
“……”
不知道該作何評價,付聞歌抽手搓開眉心擰起的皺痕。作為朋友,該說的他都說了,至於如何做決斷,那是周雲飛自己的事情。只願這倆人真能修成正果,別再鬧出點故事來就好。
唸了一上午書,脖子都酸了。留下書本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