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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這場仗沒把白家打垮,反而生意越做越大。唯一讓白翰辰感到遺憾的,是弟弟白翰興不願再參與進家族的企業經營,而是一心為實現主義而奮鬥。白翰辰也不強求。人嘛,各有各的理想,而且打了八年仗,白翰興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凡事得聽哥哥話的少年。血裡泥裡摸爬滾打,累累傷疤堆起功勳,手底下幾萬人馬,說出來的話擲地有聲。
“各自安好吧。”白翰辰在給付聞歌的信裡這樣寫道,“翰興也做父親了,他的人生不該再由我來掌控,只是不知這一別,兄弟手足何日再能重逢。”
付聞歌是能理解白翰辰兄弟間的分歧因何而生,一個是民族資本家,一個是無產階級捍衛者,理念不同,所追求的東西也不一樣。他把白翰辰隨信寄來的、翰興家那個小姑娘的照片拿給孫寶婷看,結果惹得婆婆又哭又笑。
“哎呦,這丫頭長得像我,瞧瞧這眼睛,緊隨。”孫寶婷抹著眼淚看孫女的照片,愛不釋手,“誒,聞歌啊,翰興娶的是誰啊?我見過麼?”
付聞歌點點頭:“您見過,就是他之前那個老師,楊淵良。”
“嚇?那得大我們翰興多少歲啊?”孫寶婷愕然,“這孩子,終身大事也不跟親媽商量一聲自己就定了。”
“四五歲吧,沒差多少。”付聞歌心說離著上萬裡地通訊不暢,怎麼跟您商量?
孫寶婷低頭算算,稍稍挑起眉梢:“這楊老師屬豬還是屬鼠啊?翰興屬龍,他要是屬鼠可就不般配了。”
“真不清楚,回頭您自己寫信問翰興吧。”付聞歌著急去學校接熙和下課,沒功夫陪她算屬相。
“媽,我先去接熙和了。”
“讓司機去就成了,你晚上不還得去醫院值班麼?”
“把他接回來再去醫院,來得及。”
“那你慢著點開車啊。”
“知道。”
坐進車裡,付聞歌笑著搖搖頭。屬相真有那麼重要麼?他屬虎白翰辰屬猴,這犯衝的屬相也不湊一起了,當初怎麼合的八字?
遠遠看見家裡的車,白熙和衝付聞歌招招手,朝他跑了過來。爬上後座,他問:“爹地!爸爸哪天能到呀?”
“得下個月。”付聞歌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見孩子的頭髮全溼了,摸出手帕遞向後座,“把頭髮擦擦,家裡開冷氣機了,別感冒。”
白熙和邊擦汗邊嘟囔:“我都好幾個月沒生過病了。”
“這麼棒?那我得和蘇西小姐說,給你發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