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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片刻,果斷撤退了。
這一追,就追出事來了。
追根到底,就怪趙老九,趙老九這人匪氣太重,是胡四爺手下的一個頂尖刺頭,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只有別人想不到的,沒有他幹不出來的。
但凡能上臺面的人,他都看不起,他看得上的,基本都是有案底的——見到警察,本能地先以為是出事了。
比他們跑得更快的是嘉賓,嘉賓裡要麼是來路不正的,要麼是有頭有臉的,都是開開心心出來玩的,誰都不想沾上條子,一個個滑不溜手,聞風就地解散。
趙老九心裡有著同一個問題:“我操,這怎麼有條子?”
可他得撐場面,不能上躥下跳的。趙老九抹了一把冷汗,他沒有收到任何訊息,仔細回憶了一下,似乎也沒有出什麼紕漏,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些警察到底是幹什麼來的?難不成是欠繳水電費了嗎?
趙老九低聲對一個手下說:“先把人都疏散——廢話,當然疏散拳手,嘉賓們都他媽老泥鰍,用你提醒,早跑了!除了女服務員和身世青白的,誰也別留下……算了,那也就剩女服務員了。叫人把營業執照準備好,一會沒準我要跟他們走一趟,很快就回來,放心,肯定沒事,你叫人把場面上都收拾乾淨了,特別是籌碼和‘藥’,對外就說賽臺上都是請來的模特,是表演性質的,然後立刻通知胡四爺。”
手下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低聲問:“那……要是萬一有事呢?”
趙老九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你孃的屁!”
手下和他一樣,一腦門冷汗,不敢吱聲,轉身去安排了。
就這麼著,魏謙被疏散了。
大浪淘沙,只有細小的浮游生物才能不動聲色地鑽出去,沒有人會關心它們。
魏謙離開拳場,直奔火車站。
才剛一進站,他就差點被魏之遠撲了個跟頭。
三胖和小遠已經在這裡足足等了他一下午。
當天中午剛過一會,三胖就頂著炎炎烈日和一身的熱汗接到了魏之遠,一見面就急赤白臉地問:“你哥呢?在哪呢?啊?你個小兔崽子發給我的地址是個什麼地?他在那幹什麼?”
魏之遠:“打黑拳的。”
三胖聲音提高了八度:“什麼?我操你們倆大爺!你們倆小兔崽子能讓老子多活兩天嗎?!”
魏之遠看著他不言聲。
三胖繼續咆哮:“少給我裝可憐,還不帶我過去給他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