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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就是阮南燭,能和她冷漠的對視毫不怯場,最後還是女人先消失。
“你不怕?”林秋石扭頭問他。
阮南燭吐了口煙:“怕不怕都一樣。”他遞給了林秋石一根。
反正是在門裡面,林秋石接過煙點上,看著外面逐漸暗下來的天幕:“接下來怎麼辦。”
阮南燭:“等。”
為什麼要等,等什麼,阮南燭都沒有解釋,林秋石也沒問,他把煙抽完之後和阮南燭一起轉身進了屋子。譚棗棗已經在地鋪上面撅著屁股睡著了。這姑娘在裡面的形象實在是很難和外面那個高冷的影后搭上邊,長相不出眾,性格也不高冷,睡個覺還特別喜歡像條蟲一樣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睡,這姿勢實在是不堪入目,也不知道她的那些粉看見了,會不會覺得夢想破滅。
林秋石順手給她帶上被子,然後躺在了阮南燭旁邊。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阮南燭道,“對這詩有什麼新的想法麼?”
林秋石稍作沉吟:“我們站在古堡裡看畫,看畫的人在樓上看我們,畫框裝飾了我們的窗子,我們裝飾了別人的夢……”這個紙條寫的也算是非常清楚了,只要稍微一思考就能明白答案,只是他現在有點遲疑,詩中最後一句夢,到底是指女人將他們帶入的畫中,還是指別的什麼。
“我倒是覺得,夢是指樓上的畫。”阮南燭側著身體,看著林秋石的側顏。
兩人的距離靠得極近,甚至於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這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林秋石或許會覺得不自在。但大約是之前和阮南燭的同床共枕有了鋪墊,所以林秋石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
“你是說那副晚宴圖?”林秋石問。
阮南燭:“嗯。”
林秋石眨眨眼睛:“那我們去把那幅畫燒了?”
阮南燭沉默了三秒,發現林秋石這貨是認真的,他道:“你不怕了?”
林秋石:“這不是還有你麼,況且如果女主人的夢真的是那幅畫,難道我們要等到她把那幅畫完成?”
阮南燭:“她永遠也完不成那幅畫。”
林秋石聽到這話愣了片刻,隨即明白了阮南燭的意思。女主人的確是完不成那副畫了,畫中一共有十個人,就意味著她必須要將十個人拉入畫框變成畫,但是根據門內的規則,團隊是不會全滅的,也就意味著女主人的畫,永遠要缺一張臉——畫的確是永遠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