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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多想,沒人想和你有夫妻關係。只是多了這一層關係,就沒人敢再對你下手。”
雖然只是形式上領個證,可是一旦結婚就會有記錄,那是終生的烙印,可以這樣草率處理嗎?洛薇一時間有些迷茫,但又找不到適當的推託藉口,只能試圖拖延一下:“那倪蕾怎麼辦?”
她看見他像看孩子一樣笑了笑,才驟然反應過來這問題確實有點傻。賀英澤是什麼人,倪蕾根本hold不住他,當初發那條微博,也是倪蕾害羞地旁敲側擊很久,他才勉強點頭答應,還沒讓她露臉。她也看出來了,不管倪蕾表面有多公主,內心深處對他的愛與別的女人並無不同。這種愛是非常畸形的,就像雌馬遇到賽馬中雄性激素最旺盛的種馬,只要能讓孩子擁有他的基因,她們願意爭先恐後與他交配,不需要愛情,不需要婚姻,甚至能跟任何人和平分享他。別說要求他專一,只要他願意多花點時間給倪蕾,倪蕾都會覺得如沐甘霖。而提出這個要求後,賀英澤思路很清晰,好像一點也不覺得荒謬:“我想過了,這個人與蘇嘉年有關,昨天有人跟蹤他,才找到了你的新住址。所以,那個動手的人應該不用多久就能查出來。等把事情處理妥當,我們就可以辦理離婚證。”
“等等,我有一個疑問:哪怕是形式上的,一旦有婚史,以後我們找物件都會……”
“你覺得同樣是離婚身價大甩賣,你和我誰比較吃虧?”
她想了想,“年輕未婚姑娘”變成“年輕二婚姑娘”,“未婚霸道總裁”變成“離異二婚總裁”,還是後者的轉變大到讓人不忍直視。她無奈地看著他:“當然是你。所以,何必弄到這種地步呢?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應該有其他方法可以解決吧?”
“你想死嗎?”
洛薇低頭想了想,再抬頭時一臉期待,眼睛閃閃發光:“想。”
“……下車。”
她最後還是被他趕下車了。前排的常楓忍不住轉過頭來,欲言又止地叫了一聲“六哥”,但賀英澤沒給他繼續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