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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以上國之勢,享我大燕供奉,卻屢屢派兵犯我邊境。屠我百姓如屠豬狗!你們若是不行禽獸之事,如何會以為與禽獸同?”
殿中一片寂靜,朱炆清怒極反笑:“燕王,這就是你們燕國對待上國的禮儀嗎?”
燕王猶豫,沉聲道:“大膽狂徒,拉出去,杖斃!”
那樂師並不懼怕,凜然道:“我死有何懼?只可憐我大燕滿殿重臣無一骨節矣!秋蟬未僵,猶自高鳴。奴顏稱臣作太平!”
朱炆清笑了:“此人雖言語無狀,倒生就一副正氣模樣。表皮忠烈,不知骨節是否剛硬。燕王不如當堂施刑,也教我等一觀燕人骨節。”
燕王掃視百官,旁邊一人站起,怒目而視。朱大人湊巧認得:“原來是溫砌將軍,溫將軍莫非有異議?”
燕王沉吟不決,朱大人笑容漸冷:“怎麼,有人詆譭辱罵上國,燕王這般遲疑不決,難道是認為其言之有理?還是根本就是有人授意?燕王,我皇帝陛下若是得知此事,而燕王放縱不理,恐怕是會不高興的。”
燕王看了一眼溫砌,低聲說:“坐下。”
溫砌雙手握拳,咬了咬牙,卻緩緩坐下,燕王示意當堂施刑。
木棍打在人身上,發出沉重的悶響。一個人要被生生打死,不是件容易的事。血肉飛濺,骨頭斷裂的聲音讓人膽寒。那樂師先前硬挺,後來卻慘嚎起來,滿地打滾。朱大人哈哈大笑中,衛將軍溫砌離席而去。
左蒼狼雙手緊握,她也想走,並不是沒有見過殺人,但是看一個忠義高潔之士慘叫哀號,絕不是件愉快的事。
可慕容炎不能走,她也只能看著。樂師的血肉濺了一殿,左蒼狼卻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縮回了心臟,四肢冰涼。
滿殿文武早都沒了食慾,膽小的早已開始嘔吐。
殿中人的死,是一場對所有人的酷刑。等這一團血肉再無動靜,燕王臉色陰晴不定:“拖下去吧。”
朱炆清卻笑吟吟地站起身來:“等等,燕王,本官遠道而來,且讓我看看燕人骨節。”
燕王不明白,朱炆清抽了侍衛的刀,當眾挑開那樂師屍身上的衣服,一刀插入他腹中,用力一劃,血水滿地,肝腸外露。
滿殿俱驚,朱炆清哈哈大笑,以刀劃破其膀胱,致其血尿齊流:“未見骨節,這副心肝倒是可以下酒。”
殿內一片安靜,不少大臣面色都變得極為難看。自有侍衛上前,用草簾裹了那屍身,拖將出去。殿內自有人以水沖洗殿堂,又灑以香露,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