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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開場,竟然是這樣不痛不癢不做作不生硬的開場,就彷彿兩個熟絡的老朋友!
我怔愣了一瞬,但是很快,我草草收拾了自己散落各住的三魂六魄,故意做了個極其誇張的表情,“原來你會說話!”
見我這樣,她竟然笑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她笑,或許就是從那一刻起,我的世界開始變得瘋狂,變得不再能被我駕馭,而只能屈從。
我就是被這雙眼睛,這副柔的滲水的笑容降服了。我第一次努力耍寶想要討好一個女生, “別人見了我都是哭,怎麼你一見我就笑?”
果然,她笑意更深了,笑了一陣又指著我的手肘說,“還淌血呢!”
這才反應過來,傷口還沒癒合,想起那個撞到我的臭小子就來氣,但看到她那擔憂的眼神,我是既興奮又心疼。
我急著想寬慰她,但又不願表現的太明顯,“男兒流血不流淚啊,流點血又何妨!”。
“不處理恐怕要感染,要不去校醫那裡?”。
想起校醫院那更年期老太太的臉我就有點怵的慌。
“嘁!讓我去找那個內分泌失調的老太太?她就知道告狀,與其找她我寧願自生自滅!”。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主動說替我去,更沒想到的是,幾分鐘的功夫她就帶回了酒精棉和消炎粉。後來,見我自己擦藥不方便,她又說幫我擦。
當酒精棉涼涼的觸感貼上我的面板時,我覺得這簡直是這個夏天最愜意的一刻,可當消炎粉灑到傷口上時,手肘間還是泛起了陣陣的刺痛。
“噝!”我不禁咬緊牙關。她也不理會我的齜牙咧嘴,只是很小心翼翼的,每撒一點消炎粉,還會對著我的傷口吹一吹。我細細感受著她傳遞過來的溫熱的氣息,心也不由得揪了起來,渾身上下都燒熱著,唯獨傷口的地方是舒爽的涼意。
那天以後,我竟然開始盼望著上學,盼望著看到她。每次進了門看到她低著頭看書的模樣,我都不由得放輕腳步,怕驚擾了她,怕破壞了這美麗的景象。
她的面板很白皙,烏黑的頭髮鬆鬆的在腦後紮成一個馬尾辮,幾綹黑絲還閒散的搭在她的額前。不當眼睛麼?我幾次想要伸手去替她撥開,可是都沒敢。以前也會痞裡痞氣的去撩逗姑娘,但是在她面前,我始終很規矩,怕嚇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