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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給這廢物扒掉一層皮物理,休想叫這廢物踏進屋裡一步!
按理來說,聽見自己師兄連爺爺都不讓見,我妻善逸應該大聲吵鬧起來,然而這廢物不僅沒出聲,甚至詭異地一動不動任他拖拽,感覺似乎老實得有點反常。
抱著這種想法,獪嶽略微疑惑地回頭垂眼掃了一下,然後在注意到廢物兒子莫名有點感嘆有點羞澀又有點“猜中了”的表情後,突然感覺沒來由的一陣惡寒。
“……你那是什麼噁心的表情,廢物。”
“不,師兄,就是那個,你的行為,感覺稍微有點像……咿呀!感覺好羞澀!根本說不出口,還是不要說了!”
我妻善逸閉著眼睛大聲喊到:“說出來一定會被打的,師兄打人超級疼的,真的超級疼的!所以我才不要說!!!”
——他竟然猜對了,師兄要把他拎去洗澡!怎麼辦,越來越覺得師兄像媽媽了,這種事怎麼說得出口,說出來的一瞬間就會被師兄鐵拳制裁吧?!他已經腦補到自己被師兄打成豬頭的樣子了,畢竟這種想法真的很失禮啊!
別說是脾氣暴躁的獪嶽師兄了,就算是他自己,也一定會拎著刀去給有這種大膽想法的傢伙一個難忘的教訓吧?他還不想死在師兄手裡,所以絕對不能說出口啊!
並不知道就算講出來也不會被打甚至可能被開開心心誇兩句的我妻善逸捂緊了自己的嘴,不肯再透露一詞一句,兩手把往常能發出震耳欲聾尖叫聲的嘴巴封得嚴嚴實實,任誰也別想讓他再說出一個字。
獪嶽:“……”
獪嶽覺得廢物兒子可能腦子有點問題了,還是先扔進河裡洗洗腦子比較合適。
“隨便你,反正我對廢物的想法也沒有什麼興趣。”
於是,在終於把自行捂住嘴的廢物兒子拖到了河邊之後,獪嶽鬆開了也揪著的師弟的後領口,把人往河邊一扔,慢條斯理把自己的袖口挽起來,然後指了指流動的河水,眉毛一挑,衝著仍舊賴在地上不起來的我妻善逸露出一抹冷笑:
“好了,那麼現在就輪到你做出決定了,廢物。”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
我妻善逸度過了令他難以忘懷的一小時。
那天風很大,水很冷,就算太陽高懸,溫暖照人,也無法溫暖他被驚恐充斥的內心。
岸邊散落一地皺巴巴髒兮兮的衣服,他的呼救絕對被爺爺聽見了,但是他敏銳的聽覺也僅僅告訴他爺爺在屋裡樂呵呵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