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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含義,繼續嘟囔道:“竟然能累成這幅樣子,感覺很可怕啊,能把我訓練到看見地獄的師兄竟然累到這種程度什麼的……虧我還以為是師兄良心發現覺得心虛,沒想到竟然只是太累,雖然說感覺也很恐怖就是了。”
這麼說著,我妻善逸還一邊嘟嘟囔囔地抱怨,一邊伸出手指在自家師兄臉上戳來戳去,完全就是一副“啊反正之後也會捱揍我就擺爛了”的態度,甚至還無意識地描了描他羨慕不已的銳氣眉眼,已經徹底忽略了這間病房還有其他兩個病友兼隊友,旁若無人地酸裡酸氣嘟囔起來。
“爛透的性格,理虧也不肯道歉,還喜歡罵人,更過分的是臉還長成這樣,為什麼偏偏是師兄不是師姐呢?明明女孩子那麼可愛,如果是女孩子,就算是師兄這種性格也覺得可以原諒了呢……”
睫毛很長,令人想起鎹鴉起飛時張開的那厚厚一扇的黑色羽毛,就連眼睛的色調都不是濃郁的翠綠,而像被抽走一點色素一樣的冷調青綠,髮絲很軟,也不知道為什麼,師兄不梳長髮,但是鬢角卻會留的長長的,超過了下顎,從兩頰垂下,散開在被子上的時候恍惚有點像女孩子的長髮——當然,那張兇臉肯定不適合女孩子啦。
“你煩不煩。”
大概是躺了兩分鐘,終於恢復了一點力氣,仰面倒著的獪嶽也沒再容忍廢物師弟的手指頭在他臉上作祟,冷酷地抬手,一把抓住了還停留在他臉上的短短手指,然後面無表情地用力。
“唔啊啊啊啊好疼!!!鬆手!快鬆手!對不起師兄!真的很對不起!!求求你鬆手,你快鬆手啊!要斷掉了!真的要斷掉了!!!”
跪坐在他腦袋旁邊的金毛立刻就鬼哭狼嚎地尖叫了起來,骯髒的高音幾乎要衝破屋頂,直刺得人耳膜生疼,於是獪嶽頗為無語地鬆開了手,撐著壓在背後的被褥翻身坐了起來。
“喊什麼喊,又沒給你掰斷。”
“哈?!難道真的要掰斷了才可以喊嗎?!就算沒有斷,我的手指也好痛啊!太過分了吧!只是戳了戳臉,就要狠狠把師弟的手指扳痛,哪裡有這樣的師兄啊!性格太惡劣了吧?!譴責,強烈譴責!!!”
“嘖,我已經很寬容了,還讓你放肆了那麼半天,如果不是我大發慈悲懶得揍你,你現在應該被重新抬去包紮才對。”
獪嶽不耐煩地橫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繼續說道:“快點,喝藥,我還要去休息,沒時間在這聽你哭哭啼啼。”
“獪嶽師兄才不會大發慈悲,分明就是累到沒有力氣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