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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的年齡——雖然從沒有人對他講過。而且這麼多年的藥喝下來,根本沒有一種是有用的。
但他還是喝掉了。
希維斯帶走了我一成不變的日子,那麼病痛是不是也可以一併帶走呢。
無慘情不自禁的這麼想。
也許是天氣回暖,也許是藥起了作用,或者壓根是想去煙火大會的心情太過強烈,總之無慘沒有想過是酒的原因,大雪消融之後,他驚喜的發現自己可以稍微走幾段路了。
良子給無慘準備了衣物和一些錢財,為他能出去感到非常開心。
“希維斯。”
無慘迫不及待的出了房間,四處看看,就徑直朝著站在迴廊上等待的男人走過去。
但是湊近了他才發現男人的腳邊臥著一隻醜醜的……招財貓?
“這是什麼?好醜啊,就像是白色的豬一樣。”
“白色的豬”動了一下,頭上似乎凸起了一個十字號。
“無慘你見過豬嗎?”時律笑出了聲,把斑從地上抱起來放在肩膀上,“要好好對待小動物哦,你可以叫他貓咪老師。”
“在畫冊上見過。”無慘回應了一句,眼睛死死地盯著斑,流露出無意識的陰狠,懷著一種自己的東西被突然搶走的焦躁不安,“我為什麼要叫一隻貓老師。”
用兩隻小短手把掛在自己掛在時律身上的斑看到了他的眼神,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因為他懂得很多,是很厲害的貓。”時律認真的說,“而且是我最好的朋友。”
前面的話無慘都沒有聽進去,反而只注意到了後半句,“……那我呢?”
“嗯?什麼?”
“我是你的什麼?”
“啊,我想想,有了,就像是學生吧,無慘和我的關係像是學生和老師。”
無慘想起了希維斯教他的各種知識,點點頭,勉強同意了這個說法。
但內心深處,他也沒有意識到的地方,似乎說著——這樣還不夠。
“我已經向你的父親和母親說過了,現在要跟我走嗎?”時律彎腰握住他的手,“還是說晚上再過去呢?”
“現在,我跟你走。”
我一點也不想呆在這個充斥著腐朽氣息的院子裡,一點也不想看見不喜歡我的母親,一點也不想看到唯唯諾諾的僕人。
我只想……
無慘緊緊回握過去,“想吃到你說的金平糖。”
“好啊,可以買很多回來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