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若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把,他本身就心虛著呢。而秦勝為了今天能一舉端了那個投機倒把的窩子,還把你們臨時作戰部的人全帶上了,你這是想故意獲得我的憐憫,並且想著,嗯,多光輝高大的形象呀,這小姑娘挺好哄的,現在的小姑娘又都喜歡兵哥哥嘛,等回來,那氣球就有用的地方了。”
“小陳同志,咱們可是持證上崗的合法夫妻,我現在要求的,是你一個妻子必須要履行的義務,我就算直接把你壓這兒,我也沒作錯。”
“是,你是沒作錯,但是,如果是上輩子的你,就絕不會強迫我,因為你上輩子求婚就求了八次。”
“我早晚會一槍嘣了他的,他叫啥來著,杏樹叉子是不是?”
“他姓聶,叫聶博釗。”
“他就是根杏樹叉子,你別玷汙了我的名字。”
走到門口,他又說:“那難道說,送英雄出征,你就連一親芳澤的機會都不給我?”
這男人又高又大,肌膚微褐,年青的時候是真英俊瀟灑。
好吧,就為了能回到年青的時候,看看他這顏值,陳麗娜覺得,這大漠上的風沒有白吹,沙子沒有白吃。
她恨不能跳起來親他一口,但是看了眼角落裡的縫刃機,還是冷冷的拒絕了:“等到你求婚求到我點頭的那一天,我會賞你一個吻的。”
聶博釗披上了自己那件裡面壯著生羊絨的軍大衣,說:“你不是一彎明月,你是真公主。”
就真公主,也沒她這端起來的姿態啊。
送走了聶博釗,其實陳麗娜自己也不敢睡。
雖然說孫大寶帶著的,只是一個小團伙,但畢竟那些人都是木蘭農場裡一幫子不好勞動,專好閒遊散轉的氓流們,萬一擦槍走火,基地設有臨時作戰指揮部,有合法動槍權,倒是不怕軍方追究。
但就怕萬一砂彈無眼,一顆崩到肉裡頭,那也得疼上好幾天呢。
縫刃機現在是擺在大臥室裡的,她一直想給聶衛民那套小棉衣作個大罩服,四處打聽都找不到合適的布,倒是前兩天聶博釗發了兩套大工裝,石油上的工裝,都是防風布的,高階工程師們的布料跟石油工人們的有區別,是白色的。
她剪刀才一開剪,聶衛民醒了。
這傢伙睡眠特別特別的淺,似乎特別容易醒。
“狗蛋兒的衣服是綠色的,特別漂亮,但我跟他說,我家小陳阿姨有縫刃機,會縫出比他穿的更漂亮的衣服。”他說。
陳麗娜見過,軍綠色的小兵服,是照著六五式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