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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們,我兒子打了人,只要不是他先出的手,我全權負責醫藥費。”
“有你真好。”聶衛民刨著碗白白的大米飯,不小心咬進去一塊自己從來不愛吃的帶魚,嚼了幾下,居然出乎意料的香。
“咳,咳咳!”好吧,他爹說了不回來的,都快半夜了,居然回來了。
聶衛民一聽,耗子似的,端著碗就跑廚房去了。
“還有飯嗎?”
“沒有,你不是今天要在油井上吃大鍋飯嗎,怎麼又回來了?”陳麗娜說著,就把衣服給聶衛民了,鄭重其事的說:“咱們說打架,只是孩子之間的玩鬧,別人打你,你肯定得還手。但是,為人,打架可不是最重要的,我給你縫了個筆袋,是用來裝筆的,明年起,你就是小學生了,小聶同志,我希望你用筆袋的時間,比出拳頭的時間更多。”
漂亮的小筆袋,正好可以插一支鋼筆。
聶博釗把自己衣袋裡的鋼筆拿出來往裡面一插,呵,剛剛好。
彎下腰,爸爸說:“小夥子,爸九歲才讀書,第一年連跳三級,你作不到也沒關係,但一定不能給爸丟人,這支派克筆,還是全國先進工作者表彰大會的時候,總/理親手贈予的,爸現在把它給你,你得保護好它。”
到了睡覺的時候,聶衛民還捨不得摘那隻筆呢。
畢竟那是爸爸最珍貴的鋼筆了,他每天寫稿全靠它,而基地大多數人對於爸爸的尊重,全來自於那支派克鋼筆。
說沒飯,但等仨孩子睡了,陳麗娜還是給他端了一碗熱騰騰的米飯出來:“今天才發的帶魚,我們一人吃了兩塊,你也可以吃兩塊,快吃吧。”
聶博釗是真不想吃井下的窩窩頭,但現在困難年代嘛,在井下,大家都是燴一鍋大白菜,一人一個大窩頭,他餓的前心貼後背,就跑回來找飯吃了。
果不其然,家裡還是備著飯的嘛。
“你怎麼能教孩子打人呢,我一直說,咱們要文鬥不要武鬥,見了打架的場子避開就是了,好傢伙,你居然還敢說全權負責醫藥費,我看你是真想把我兒子慣成兩個黑社會。”聶博釗邊吃邊說。
陳麗娜對此,可持有不同的看法:“捱打,或者打人,身為小孩子,就難免要經歷。你兒子總捱打,又是個自尊心特別強的孩子,你要老壓制著他,早晚有一天他得暴發,說不定打人打上癮了,就誤入岐途了。但是,他只要還手,別的孩子就不敢再輕易打他,這才是真正給他豎立自尊心。再說了,孩子之間打架,贏了就挺好,要是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