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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璉,不怕打滑,這車要快了,咱們全得栽在沙窩子裡。”
“那,咱們也買個雪地胎,我們有錢。”
“有啥錢?”
“撫養費啊,我們有撫養費。”聶衛民肯定的說:“那也是你的錢。”這口氣,可真大方。
陳麗娜噗嗤一笑:“一條雪地輪胎好幾十塊了,不是你們那點撫養費就能解決的,那個,是你們的媽媽拿生命給你們掙來的,媽只能用在你們身上。”
想起曾經的媽媽,聶衛民就要想起她帶著自己到總工家,區長家去串門時的樣子,那個媽媽個頭很高,腿很長,總是走的很快,臉也總是板著,可他還是很愛她,畢竟那才是他真正的媽媽。
孩子很是惆悵,於是就不說話了。
偏偏就在這時候,孫愛男也從農場裡出來,她丈夫只是礦區一個人事科長,當然沒得小汽車坐,要趁著劉解放的拖拉機,到了基地,再搭基地的大卡車回烏瑪依礦區。
恰好,黃花菜也在拖拉機上坐著了。
一看見陳麗娜的小汽車,再看看車裡仨孩子,拖拉機聲音太大聽不見她在說啥,但是黃花菜指指點點的,扒著拖拉機就開始叫了,不用說,肯定是在罵人。
仨孩子幾乎於同一時間,咧開嘴就開始大哭了。
陳麗娜一腳油,直接把拖拉機給甩了個老遠。
空把個老太太給氣死在了後面,望車興嘆。
“其實我們的撫養費不止三十塊,領導們來調解的時候我也在,我知道我們有五千塊,但是,那錢被我外婆拿走了。”直到車甩遠了,聶衛民才說。
好傢伙,這小子終於開竅了。
“是,我也聽說你媽媽有五千塊的撫卹金,那筆錢,應該是存著給你們上大學用的,要存到信用合作社,要存成定期,一年咱們還能多得十九塊錢的利息了,但是,那個錢,你們想要嗎?”
“想。”聶衛民和二蛋異口同聲。
錢這東西,誰不想要。
“好,只要你們想要,那咱們現在就去基地找領導掰扯,媽得幫你們把這個錢要來。”陳麗娜說。
事實上,早在去年,她就該把這筆錢要回來了。
但是,那時候無論聶衛民還是聶博釗,都很防備她,所以陳麗娜才一再推遲。
她得把這幾個孩子供讀到一路上大學,不走他們上輩子從十幾歲就去混社會的老路,那麼,教育經費就是一筆不可獲取的資金。
無論九泉下的孫轉男對於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