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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她被傷害的事情只有幾個人知道,包括我,當時都沒有報警。記得她當時是在學校,下晚自習時被同學拉到宿舍後面山上搶劫打傷的,你真是太牛逼了!”
“好,總之她的病我能治,不過,我現在要說你的事情,蔣大哥,既然你那麼熱情請我們吃飯,也就希望你能說實話,不要有所隱瞞,行嗎?”吳凡轉移了話題。
對於別的女人被傷害的細節,他並不感興趣,反正對治療也沒有什麼幫助。
“當然了,吳凡,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儘管問,我會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蔣天國非常認真地說道。
“行,那你說說,她怎麼會找到你來治療這種難言之隱呢,她應該去找腦神經醫生呀?你是男的外科醫生,找你治,這似乎不恰當呀!”吳凡笑了笑,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噢,是這樣的,她被傷害以後,對男人特別的反感和仇視,我是她的同學和朋友,所以有機會就勸導她,並且表明不是每一個男人都那麼壞的。後來她對我就有了信任和依賴,在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她說擔心到時候在老公面前會緊張害怕,會想起當年被搶劫傷害的事情,於是就請教我,要如何才能在那個時候不反感男人,後來……”
蔣天國說到這裡時,臉色明顯的變紅,似乎是有一些美味的回憶,也好像是在猶豫到底該不該說。
吳凡看著他,也沒有催促,而是在想著,你不想說的話就不說吧,我只說要你實話實說,你不說的話也沒有人知道你內心世界。
不過,也就是過了半分鐘左右,蔣天國說道,“後來我和她同居了一個月,就是為了讓她習慣近距離地面對男人,而不會在新婚之日緊張害怕,以至於影響到了夫妻關係。還好,她果然度過了那一關,婚後兩夫妻關係也不錯,我們也沒有再在一起了。不過隨著結婚時間變長,她又開始反覆偏頭痛了,而她老公卻是一個不想被要麻煩的人,所以關係急轉直下,她就找到我幫她治療!”
“呵呵,她或許是想著再如同婚前同居那樣,讓你陪她一段時間,來克服對男人的反感,只是沒有想到,你自己都不行了,如何能幫到她,只能開一點西藥,治標不治本,甚至標也沒有治好!”吳凡淡然地笑道。
“什麼,什麼,你,你!”蔣天國神色大變,手指著吳凡,慌亂地說道,“你,你,你是怎麼知道我不行的,我可沒有跟你說過呀?”
“呵呵,大哥呀,在醫院裡和你握手時我就知道了,這才答應讓你請吃飯,好找一個機會搞清楚,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