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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中氣氛尷尬,只有司機旁若無人的開了收音機,很吵,也沒必要。
媽媽想和我搭話,見我一直望著來時的地方,以為我後悔了,想回去了,有點擔心的問:“怎麼了?一直在看外面?”
我下意識的回答:“我喜歡這個城市的霧,港口的,最好看。”
媽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我忽然反應出來不對勁,媽媽離開的地點是常年有霧的,但是和爸爸哥哥住了這麼些年,基本沒有什麼見到大霧的機會……
那,媽媽她到底是從哪個城市走的?
哪裡才是我真正的家鄉?
媽媽沉默的坐著,而我卻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滿腦子都是事情發生的真實和推理。
完全忽略了媽媽欲言又止的目光和她不時看看司機,看有沒有被聽到什麼的樣子。
忽然,砰的一聲,大腦從內部炸開,就像煙花一樣,疼痛也絢麗。
我下意識的捂住了太陽穴,大腦嗡嗡作響。
思緒也被打斷,我無法顧及真相到底是什麼,只想讓疼痛停止。
媽媽大吃一驚,趕緊讓司機先去醫院,攬住我的頭擔憂且緊張。
好痛啊……
像是有什麼要破土而出。
我隱隱約約抓到一點苗頭,但又被疼痛擾亂。
煩躁。
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想不起來的煩躁。
在爸爸和哥哥那裡,我把能夠找到的東西都找了,戶口本,身份證,我的學生證……
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直覺告訴我,那些東西很重要,而且,可能放在媽媽那裡。
這才是我害怕也要跟著媽媽來的原因吧。
但是我也很疑惑啊,為什麼這麼重要的證件要放在前妻那裡呢?
我明明看到了離婚證,為什麼戶口本偏偏不在?
要麼,爸爸藏的太好,要麼……他在躲我。
他們,怕我知道什麼。
疼痛過後是發麻的感覺,我趁著放鬆的間隙透過朦朧的車窗看向大街。
大霧籠罩一切。
那一刻,彷彿我已深陷局中,被控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