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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山一樣高,什麼事都有他……可是……”
朱高煦沒吭聲,表面上平靜異常,心裡卻一團亂麻,他最見不得女人哭,特別是漂亮的女人,一方面心裡像被擰了一把似的;一方面又反省,難怪自己老被女人騙!
“洪武時,有一次我爹擅自修改別人的奏章,被下了詔獄。太祖對官員很嚴格,剝皮填草這些事、做官的個個聞風喪膽,我爹也被嚇住了。”徐妙錦輕聲低訴著,“那時今上已是皇儲,把我爹救出了詔獄。我爹從那天起就發誓要以死報恩!”
她頓了頓接著傾訴道:“在我爹心裡,忠君是最大的,女兒無法相提並論。他要報恩,是得了今上的恩惠;我也得了父母多年的恩惠,也該報恩了……”
難怪她說過,人生下來就欠了債。這句話好像並沒有說錯,至少欠了父母的債。多少人動情地說:父母的恩,一輩子也報答不了萬一。
徐妙錦哭道:“我知道自己不孝,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不該怨恨父母……我這樣的人,死了也一定要下地獄,魂魄遭受油鍋煎熬之苦,以贖清身上大逆不道的罪孽……”
朱高煦又嘆了一聲。雪下得更大,整個天下彷彿都被白雪皚皚掩蓋,連路邊被香客丟棄的汙物也彷彿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