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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
容憲安沒料到能在容知身邊見到柏宿,愣了愣,才開口打招呼。
柏宿點點頭,眉眼帶著清淺笑意的看向主位的容方軍,“老爺子好久不見。”
容方軍對這位白先生的感官十分好,加上他現在是容知的老師,忙不迭笑開讓路召請他入座。
至於容家其他幾人,除容知一臉淡漠外,看著柏宿的臉色都帶上懷疑和打量,畢竟他們上次和柏宿的第一次見面,可算不上愉快。
人到齊開始吃飯,容家沒有食不言的規矩,吃到一半的時候容方軍就忍不住問:“三兒啊,爺爺問你個事,你得老實說。”
容知正咬塊牛肉,雖然她在老宅住的不久,但廚師記得她的喜好,所以今晚的菜口味都往偏淡做,而面前公碟裡的肉,是柏宿剛剛給她夾的。
聞言她三兩下嚼完,十分自然的接過柏宿遞過來的椰汁,道了聲謝,接著抬頭看容方軍一眼,“什麼?”
容方軍:“你是不是有個京A開頭幾個零數字的車牌?不準騙爺爺啊,爺爺可都看見了。”
容知一頓,“啊,那個。”
她點頭,“有。”
容方軍頓時眼睛一亮,其餘人則目光不定地看著她。
“你什麼時候辦的車牌?”容方軍語氣好像挺激動的,但很好的壓制住了,沉著氣問:“那車牌不簡單,三兒你知道嗎,在京城裡,這樣的車牌代表的身份可不普通。”
當然不普通,普通就不會和國務局掛上鉤了。
容知掃過這一桌子人,就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隨手指了指旁邊的柏宿,語氣淡淡:“不是什麼時候辦的,他送的。”
對面頓時發出叮一聲響,她懶懶掀眸,瞬間對上應曼沒來得及收回去的驚異視線,似是不敢置信,又或者覺得噁心?
容知慢條斯理地喝口椰汁,對於應曼的誤解,她懶得解釋。
“白先生怎麼會送你那麼貴重的車牌?”應曼微微抿唇,眉眼壓低,斟酌著詞句把那聲稱呼壓下去。
柏宿好看的眉微挑,他手上還戴著給容知剝螃蟹的手套,方才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容知身上,這會才發現,他和容知之間的互動,似乎有點多。
就連容方軍也在聽到那句‘他送的’之後開始打量起兩人來,而他越打量越覺得不對勁。
可偏偏兩人明面上還是師生關係,這般行徑無可厚非。
柏宿也摘下了手套,抽過傭人備好的紙巾邊擦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