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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爆出來關於容夢和容其綽的負面訊息太多了。
熱度一直居高不下。
尤其是在得知容夢背後做的那些事後,網友們對於容知的看法也逐漸轉變,從施暴變成了受害者,輿論一邊倒,現在容氏集團官博底下全都是問他們要解釋的。
容夢咬著唇,即使咬到出血也不肯鬆開,她必須要痛著來保持清醒,記住這些容知帶給她的恥辱。
容憲安打完電話,公關部主管告訴他微博那邊得了上頭的命令,不允許插手這次的熱搜,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採取另一套委婉點的方案。
例如先將容知哄回來,到底她身上流著容家的血,再怎麼吵都是一家人。
公關部主管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挺小心的,容知在公司受到過什麼樣的待遇他們心裡清楚,哄是能哄,但人家可能不願意回來。
容憲安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讓公關部主管先發通告,剩下的等他通知。
但他沒能等到熱度消下去的時候,老宅那邊路召給他來了電話,說是刑警總隊的人來了,要將在老宅閉門思過的容其綽帶走。
容憲安當即渾身一凜,沉聲詢問:“怎麼回事?”
“來的是刑警總隊隊長楊隊,”電話對面有說話聲傳來,紛雜混亂,路召的聲音斷斷續續,說了這麼一句就遠離話筒和誰說著什麼,接著回來繼續,“說大少爺買兇殺人,犯了故意傷害罪,現在要帶走審問。”
買兇殺人!故意傷害!
容其綽買什麼兇殺什麼人了,不就是容知嗎!
但容憲安想到的不是這個,他問路召:“為什麼是刑警總隊的人來?”
這種案子,一般不都是交給那個區的區警局處理嗎,怎麼會麻煩到刑警總隊。
路召顯然知道他會問這個,提前去打聽好了情況,“我問了楊總隊,說是上面下達的命令,他只負責執行,其他楊總隊不願意透露。”
話音剛落,容憲安就聽到對面自己兒子憤怒的嘶吼聲,質問人憑什麼抓他,容憲安額頭青筋猛跳,他狠狠壓了壓太陽穴,硬聲道:“你先拖住楊總隊他們,我現在過來。”
路召:“好的,先生您儘快。”
蘭爾療養院。
容知活動了下有些痠痛的脖頸,剛想讓病房裡這些陪她候了大半夜的人回去休息,手機鈴聲就忽然響起。
低頭一看,是宋越的來電。
她拍了拍柏宿的手示意他鬆開,再下頜輕抬指向周圍,示意他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