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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筆記本里,容知正在和楊飛帆他們影片,聽到容憲安的話,她把影片音量調小,精緻迤邐的眉眼透出幾分薄涼淡漠。
“不了,沒時間。”
“容知,我”
她懶得聽容憲安廢話,直截了當的結束通話電話,而後轉過頭對螢幕對面齊齊停下的兩人慢聲道:“繼續。”
奧數全國賽定在八號,容知回學校一趟拿資料。
老李依舊捧著他那個保溫杯,喝茶間隙裡,眼神頗為感慨的看了一眼正在檢查資料的少年,潤了潤嗓子嘆聲道:“從你進學校,這一轉眼,都快期末考了。”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容知剛入學校時,因為她的身世和樣貌鬧出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那會他對容知的感官並不好,姚曉珊來找他提議讓容知參加奧數比賽時,他很是掙扎了好一會。
後來看見少年,她坐在窗邊,外面大片薄陽灑到她身上,恍若為她鍍上一層光,眉眼漂亮到張揚。
他便想著,賭一把吧。
總不能扼殺掉學生往上走的希望。
老李又喝了口茶,壓下內心翻湧上的複雜情緒。
幸好他賭對了,就是有點遺憾。
“真不打算參加世界賽了?以你的成績,在世界賽上拿到名次不成問題,到那時,你站在領獎臺上,接受來自全世界的矚目,這種體驗一輩子就那麼幾次,不想試試嗎?”
老李苦口婆心的勸著。
容知準備在參加完全國賽後就退賽的決定,讓他氣了好一陣。
好不容易有個能帶隊上世界賽奪獎牌的苗子,結果苗子自己不爭氣,你說他怎麼就那麼恨得慌。
但這苗子和他關係還挺好,罵不得兇不得,老李險些要憋出內傷。
容知整理完資料,冷白如玉的手遞給老李一張紙,紙上密密麻麻寫著字。
老李認得上面的字元,寫的是藥方。
其實站在臺上受萬眾矚目的場面容知早就體驗過許多次,但面對老李真心實意為她好的勸誡,她挺不好意思,畢竟辜負了人家一片真心。
“抱歉,”她狐狸眸微彎,笑意清淺,語氣認真帶著一絲敬意,“有機會,可以在世界賽上見面,我在臺下為你們加油。”
說完,她退後兩步,鄭重的朝老李彎了彎腰。
老李當場嚇的跳起,忙不迭放好保溫杯上來扶她,哎哎兩聲,又嫌棄又感動的開口:“道什麼歉,你忙我又不是不知道,以後人生路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