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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提供的服務十分萬全,沒過多久,我需要的體溫計、熱水袋、冰塊和毛巾都由工作人員送到了門口。後者體貼地詢問是否要聯絡醫生,我只表示是家裡孩子的老毛病,道了聲謝,便拿著一袋子用品,以及兩份打包好、放在籃子裡的早點套餐關上門。
里包恩在我抽出手,起身去開門的時候就又醒了一次,眯著眼看我。
量了個體溫,依然是364c。
我大致確定是排異反應,但並不算放心。畢竟如果只是普通生病還好,至少在可控範圍內,可既然是這種彷彿在被世界排斥的情況,就連里包恩本人也無法預料下一秒可能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上一次是發高燒,這一次能確保和之前一樣,只是睡覺忍耐就能熬過來嗎?
今天甚至還是他的生日。
里包恩見我把早餐拿了進來,便慢慢坐起身,靠到床頭。
他似乎還有點力氣,本想親力親為,自己端餐盤,結果抓著叉子連個花生米都要叉半天。我看不下去,奪過他的餐具就一口一口喂粥,五分鐘解決並勒令他躺下休息。
男孩不太情願地躺回被窩。
那張稚氣而白皙的臉龐已經攀上病態的紅暈,潮熱地捂在眼眶、鼻尖、臉頰與嘴唇。而這位世界第一殺手的神色倒是顯得冷靜,好像發燒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都不擔心,我當然也不會自顧自杞人憂天一路去,只是任誰也不會想看見親近的人難受的模樣。
因此我只能儘量淡然自若地打溼毛巾,墊上冰塊,敷到男孩額頭上;再裝了熱水袋,跟之前的措施一樣,塞進被窩裡,讓他愈漸發寒的手腳回回溫,促進血液迴圈。
“多睡會兒吧。”我坐在床沿,側身道。
然而,或許是我的表情仍看上去很嚴肅,里包恩彷彿一眼就看出我內心的沉重感。他反而微不可查般勾了勾嘴角。
“我不睡。”
我眉角一挑:“那你想幹什麼。”
里包恩:“雖然我是一流的殺手,但也還在學習的路上。我要看兇殺犯罪片。”
我:“誰家好殺手從影視劇裡學技巧啊!”
拗不過他,我開啟了電視。
以里包恩越來越蔫巴的狀態來看,他估計也只是想聽個響而已。於是我沒有多挑選,直接翻出當時邊喝酒邊看,後期情節基本沒看進去的殺手片,在電視上點播。
要是小孩睡了,我還能順便補看一下結局。
以免坐在床沿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