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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之前沒那麼熟,這個當口他這麼大的力度幫我?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可是我又想不出,他有什麼企圖,再說了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他能利用什麼?我還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他審視著我,半天,他突然笑,“沒底對吧!別想太多,算是對你之前幫了我的一個大忙的報答吧!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尤其是女人的人情!”
“季總在工作上,別當我是女人!”我半開玩笑的說。
“你?......不是女人?”他笑的很開懷,“誰能做到不當你是女人?”
笑罷,他又說,“別想那麼多,這點小事,比你幫我的簡直不足掛齒。再說了,工資可是要你開的,所以季謀到覺得慚愧了,不過再商言商吧!這個圈子本來就不大,相互扶持吧!”
“好!謝謝季總!大恩不言謝,以後只要凌曼能幫到季總的,義不容辭!”
我也沒在矯情,心裡暗想,愛啥意思啥意思吧!度過了這段難關才是真格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一個光腳的害怕他穿鞋的。
再說了,是人家主動伸出援手,我打回去,不是打人家臉,是自己找死。
我們談完了細節,我先離開了會所,孤男寡女的,我沒有什麼跟他閒聊的。
上了車,我對衛哲說,“解決了!”
連衛哲都感覺蹊蹺。
回到公司,馬上開了一個小組會,討論了一下,張勁松也感覺沒那麼簡單,不過我們還不得不用。
畢竟即便賭,也得賭上這一把!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剛按下了葫蘆又起來了瓢。
工程隊解決了,那邊斷橋鋁製鋼窗上又出現問題,施工組打來電話,說尺寸不對,根本就安裝不上去。
以我對思源的瞭解,這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問題。
我趕緊跑到了現場,圖紙與窗戶的尺寸沒問題,可與視窗卻不吻合,博睿天宇將責任壓到了我們的身上,說沒有現場檢驗尺寸。
而設計院的建築圖紙與主體施工圖紙完全吻合,那問題就來了,審批給我們的圖紙,上面的資料是被人巧妙的改動過了,只有交給思源設計的圖紙上的資料是錯誤的。
我趕緊通知思源先停止生產。
三方都拿著圖紙來了博睿天宇交涉這個問題。沒有最後結論我不能隨便的更改尺寸,這圖紙可是從他們的手裡直接出來的。
而且,在發給思源之前,我們的技工絕對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