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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赫胥猗所想的一樣,事到臨頭,一旦要張景宣承擔責任,他就喪失了全部勇氣。
張景宣見赫胥猗沒有說話,再接再厲道:“重遇已經半年,我們明明還愛著對方卻一直無法親密。猗猗,我一直好想你,每每想到你已經成為尹如琢的妻子,我的心就被妒忌和憤怒填滿……”
這一點身體接觸似乎激起了張景宣身為男人的某些感官,一直以來斯文紳士的男人突然動作輕佻起來。
終於擺脫了許箐茹,張景宣只覺得渾身輕鬆。不知是不是心態發生了改變,他今天一見赫胥猗就覺得她變得愈發成熟誘人。
兩人至今手都還沒牽過,是時候更進一步了。他妒忌尹如琢,但因為情敵女人的身份,這種妒忌之中又帶著幾分隱秘的刺激。
今天是個很合適的日子,他要讓猗猗知道,自己會給她女人無法給予的快樂。他也相信,有了這種親密之後對方會更離不開自己。
赫胥猗突然掙開手,起身遠離了張景宣。
“原來在你心裡我是這麼輕佻的人。”她望著張景宣,神情冷漠地道,“我現在還是尹家的媳婦,絕不會做背叛如琢的事。”
張景宣一愣,一時有種錯亂的感覺。
“你……你是什麼意思?你明明不愛尹如琢……”
“那你怎麼知道我愛著你呢?”赫胥猗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我們是相愛的兩人?景宣哥哥,你真的愛過我嗎?我看不出來。而現在的我,早已不是當初的小女孩,會輕易地被甜言蜜語欺騙。”
張景宣看著她冰冷的神情,腦中瞬間閃過了無數念頭。
“可你說我是不一樣的……你如果不愛我,為什麼要幫我?”
“還能是為什麼?我不是在幫你,更不是在幫張家,只不過對付許秦雄需要你而已。怎麼樣,又一次扮演了當初的角色,我看你一點兒也沒生疏嘛。”
張景宣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對付張家比對付許家更容易。
越是與他周旋,赫胥猗就越是清楚深刻地認識到張景宣的卑劣。她已經不想、也不需要再和對方虛與委蛇了。
她瞭解張景宣,這個人膽小如鼠最愛推脫責任,沽名釣譽又好面子——最豁不出去的人往往最好對付。
“等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張景宣慌忙攔住赫胥猗,“猗猗,我愛你啊,就算你仍是尹如琢的妻子我也不在乎。你怎麼說得出讓我再也不見你這樣的話?”
“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