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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宣這幾天猶如過街老鼠般東躲西藏,自己傳出了出軌嫖·娼的醜聞,父親更是被曝有學術不端,潛規則學生等重大風紀問題,甚至還有吸毒,收受賄賂、貪墨經費等違法行為。
學校,警局、檢察院還有聞風而動的媒體幾乎天天來他家,樂團雖還沒明面上辭退他,但已經做出了停薪留職的處理,各家代言也都提出了賠償的要求。
他原本溫文儒雅的指揮家王子形象一去不復返,取而代之的是虛偽下流的猥瑣形象。許家落魄,張家立即抽身並且解除婚約的行為也被再次翻了出來。
他和張申一下子代替了幾個月之前的許家,成為了風口浪尖上的眾矢之的。
張家其他人紛紛與父子倆撇清關係,曾經那些所謂的好友也立即斷絕了聯絡。一幫遊手好閒的公子哥突然忙碌了起來,連線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張景宣又是憤怒又是惶恐,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其他退路。無論是他還是他父親的行為,都證據確鑿——他的人生已經完蛋。
這分明是有目的的針對,並且針對他們的人明顯來頭不小。
張景宣在此之前或許會以為是尹如琢做的,可是經歷過許家的事後,他已經明白真正想要對付自己的人是誰。
赫胥猗。
他為自己曾經的天真懊悔,原以為自己家不像許家那樣經商,赫胥猗找不到機會做手腳。可是他想得太簡單了,即便不做生意,他們家見不得人的事也一樣不少。
許家才剛剛倒下就論到了他,甚至連緩一口氣的餘地都沒有。
這個女人的心腸究竟是有多歹毒呢?
張景宣不甘、懊悔還有無盡的憤怒,只是這些情緒如今都已幫不了他。他父親違法違紀的問題足以判十幾年的刑,而他身敗名裂,事業也不可能再有起色。
他不甘心,卻更加害怕,因為他不知道,赫胥猗是否還有後手。父親不在,張景宣發現自己猶如一頭無頭蒼蠅般不知所措。
最終,他能想到的辦法只有向赫胥猗妥協,希望對方能放自己一馬。
“喂。”
他戰戰兢兢地打通赫胥猗的手機,當聽到對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後,心中各種情緒瘋狂噴湧。接通瞬間的期盼,意識到這個人所做一切的憤怒,以及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恥辱。
“是我。”
他聽到了赫胥猗的輕笑。
“我當然知道是你啦,景宣哥哥。”
對方的語調十分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