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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些,尹如琢的安危更讓她牽掛。
“嗯。”
看著徐靜怡進門,赫胥猗也站起了身。
“爸爸,請讓我也——”
尹潤松輕哼一聲,重重關上了門。
赫胥猗失魂落魄地站著,呆呆地望著病房的門。
*
“猗猗……”
“如琢,別亂動。”
尹如琢慢慢睜開眼,第一眼見到的人卻不是赫胥猗。
“靜怡?你怎麼在這裡?”
徐靜怡坐在病床前,見她醒來,終於露出了些微笑容。
“還問我為什麼在這裡,你出了那麼大的事,我不該來探望一下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徐靜怡明顯是在打太極,尹如琢也不執著這個問題了,“你知道猗猗在哪裡嗎?還有我爸爸,他知道這件事了嗎?”
當然是知道了,否則徐靜怡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剛接到尹潤松電話的時候她因為著急沒有細想,到達這裡後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尹潤松把赫胥猗擋在門外,反倒是把自己叫過來照顧尹如琢,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當然,這些她沒有必要問出來,僅作為她個人而言,倒不論是於情還是於理都願意擔起這一職責。
“伯父去警局了,讓我留下來照顧你。至於赫胥小姐……她一直守在門外。”
尹如琢大致猜到了原因——父親很可能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了。
“麻煩你幫我叫猗猗進來好不好?”
“這……”
徐靜怡有些為難,她當然沒有阻擋赫胥猗探望尹如琢的資格,但尹潤松離開之前千叮嚀萬囑咐,還在門外立了兩尊大佛一般的保鏢,堅決不準赫胥猗入內。
“當然不好!”
幸好,回來的尹潤松及時解決了她這個進退兩難的問題。
“爸爸……”
尹如琢見到父親打算起身,卻因牽扯到手上和小腹的傷口而發出了呻·吟。徐靜怡連忙扶住她,拿枕頭幫她墊高頭部。
“小心一點,你才剛做完手術。”
尹潤松走到床邊坐下,臉色難看地對著尹如琢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赫胥猗?她害你還害得不夠嗎?”
尹如琢勉強一笑。
“爸爸,你這說得哪裡的話,傷我的又不是她,是張景宣。”
尹潤松拿柺杖敲著地面,氣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