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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思考,再這樣下去不行。”
尹如琢不止是那一晚沒有回去,連續一週她都留宿在了公司。說出來真是讓人慚愧,但如今的她確實做著逃避這樣的事。
“可我看你不像是能喜歡上別人的樣子。”
徐靜怡對自己還是有些信心的,尹如琢連她也看不上,這還能看上誰呢?要麼倒了老黴單身一輩子,要麼倒了老黴再在赫胥猗身上栽一次——畢竟是情敵,還輸給她兩次,起碼在心裡徐靜怡是很樂意埋汰埋汰赫胥猗的。
尹如琢倒也坦誠:“我確實暫時沒辦法忘記她”
“那為什麼不想著挽回呢?或許赫胥猗經歷了那件事後會有所改變呢?我看你倆以這種狀態相處得還挺愉快的。”
徐靜怡會這樣勸她也正巧符合自己這一次告白的心態,不過究竟希望的是兩人真的能和好,還是赫胥猗能讓尹如琢徹底死心,她一時也無法分清。
可是,尹如琢的面色在聽到她的這些話後迅速變得慘白鐵青,就連唇色都如同白紙一般。
“只有這個,我做不到。”
她能夠想象和赫胥猗分開的痛苦,也能夠承受這種不近不遠的矛盾糾結,但只有挽回赫胥猗,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做到。
這個想法似乎濃縮了她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恐懼,只是稍稍一觸及,疼痛就不知道從身體的哪個角落冒出來。那些赫胥猗說過的話,那些從錄音中聽到的話,會就此開始不斷在她腦海中迴響。
不可能。
她和猗猗不可能會發生愛情,一廂情願、自作多情彷彿是為她量身定做的詞語。
她絕不會再去奢望,絕不會再去相信,也絕不會再給自己幻想。
“靜怡,我們不要談這件事了。”
尹如琢慘然的臉色讓徐靜怡狠狠嚇了一跳,她從未看到過對方這種反應。尹如琢比她想象得更加受傷,而她,而所有人都被她平和的假象矇蔽了雙眼。
徐靜怡甚至覺得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那向來挺拔的身姿正在微微顫抖著。
“如琢,你——”她下意識想要詢問,但很快阻止了自己。對於不明狀況的她來說,胡亂的探索和安慰反而可能引起反效果,所以她臨時改了口,“是不是要去看聯運會?”
“嗯,有這個打算。猗猗的妹妹——小狷要參加馬術比賽,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要到場為她加油的。”
尹如琢似乎因她的轉口而鬆了口氣,不一會兒,臉上就恢復了些微血色。
“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