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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病,但因為不得不向對方自我剖析,所以又尤其警惕對方。
她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在治療心理疾病,尤其不希望赫胥猗知道。
赫胥猗已經有點習慣尹如琢現在的說話方式,用反問來回答問題,動作、表情還有語氣都非常彆扭,做的卻又是完全相反的事。
她剛開始確實有點不適應,甚至提心吊膽,但現在已經漸漸適應過來。
雖然輪不到她來說,但她還是覺得這樣彆扭的尹如琢依然令人心動。
“因為你們說話很隨意——”
“我和她不熟,就像她說的一樣……你腳怎麼樣了?”
尹如琢把她推到診室門口,晚上沒什麼人,不用排隊就輪到了赫胥猗。
“好多了。”
還有一點痛,赫胥猗覺得完全就是擦個藥酒的程度。但都被送到這裡了,她怎麼也不能辜負尹如琢的好意。
“你說了不算,讓醫生看一看。”
那你問什麼?
赫胥猗當然沒說出口,只敢在內心默默吐槽。
坐診的是一位青年男醫生,年紀看起來不大,戴著一副圓眼鏡,原本心不在焉的模樣在看到兩人進來後立即精神了。
“患者是什麼情況?”人是坐輪椅進來的,很大可能就是腿腳受傷,“先來刷一下身份,怎麼受傷的?”
“撞到花盆扭傷的。”
尹如琢一邊遞出赫胥猗的身份卡,一邊回答他的問題。
“哦哦,赫胥猗……”
男醫生一推眼鏡,然後驚訝地望向兩人。
尹如琢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怎麼了?”
“呃,沒事沒事,”醫生立即收回了目光,手腳麻利地拖過一條凳子,對著赫胥猗道,“麻煩患者把腿抬起來。”
赫胥猗穿著裙子,還好有尹如琢的外套遮蓋,只用露出膝蓋以下的部分。
左腳腳踝有點紅腫,但情況看起來並不嚴重。而除此以外,無論是筆直纖細的小腿,玲瓏有致的腳掌都無比賞心悅目。
尹如琢在看到醫生給她脫了鞋時,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當那雙男性的手觸碰到傷處時,她只覺得大腦中有根神經即將崩斷。
“受傷多久了?”
“半個小時左右。”
男醫生十分盡職盡責,一邊給赫胥猗科普疼痛指數,一邊按壓著腳踝:“你覺得疼痛大概有幾級?”
從腫脹的情況來看,應該只是扭傷的程度,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