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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有著不短的歷史,是由尹如琢的爺爺創立的。
尹如琢父母結婚的時候,尹潤松把整個公司當作聘禮送給了尹如琢的母親。在她去世之後,尹如琢繼承了公司,獨立於景潤存在。
“這個是?”
看樣子應該是什麼首飾,但赫胥猗不清楚尹如琢是什麼意思——總不可能只是讓她看看。
“10月25號我沒去,這是禮物。”
10月25日是赫胥猗的生日,她邀請了尹如琢,只不過對方沒有到場。即便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她還是忍不住因此失落。
可是,禮物?
現在已經快十二月底,這個禮物是在車裡放了那麼久,今天順便送給她呢,還是今天尹如琢去參加宴會,就是為了送她這件禮物?
無論哪個可能,都讓她想不通。
“我不明白……”
她真的已經看不明白尹如琢的用意,更不知道她希望今後兩人的關係如何發展。
車內燈光在尹如琢的臉上打出了陰影,這讓她的表情變得晦暗不明。
“我也不明白。”
她的聲音很低,但在這個密閉空間裡足夠赫胥猗聽清。
“所以,就算你問我,我也不知道答案。”
赫胥猗先是驚訝,而後心口毫無預警地刺痛了起來。
尹如琢的聲音很平靜,但她聽出了迷茫和無助。曾經那麼自信有主見的人,現在卻做著顯然易見自相矛盾的事。
只是想象著她的感受,赫胥猗就體會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心酸、彷徨和痛苦。
身體像是自己有了意識般,跳過了給大腦掙扎猶豫的時間——她伸手覆蓋住了尹如琢的手背。
“那我不問了。”
尹如琢身體一震,到底沒有抽出手來。
赫胥猗因她的反應心生喜悅,喉嚨因緊張而有些乾啞。
“我……不是因為害怕才避開你,只是意識到自己給你帶去了多大的傷害。我以為你不想看到我,也覺得自己確實沒資格再出現在你面前。”
尹如琢的手漸漸捏成了拳,耳中聽著赫胥猗的解釋,只是緊抿著唇瓣。
“我知道自己在你心裡已經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也沒有奢求你會再相信我。我只是……”赫胥猗苦笑了一聲,“只是希望不再和我有交集後,你能稍微開心一點。”
尹如琢這時終於看向了她,柔和的燈光下,深邃瞳仁中素有的溫和不知何時已被憂鬱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