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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人都如她這樣想,有些人尤其擅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尹如琢甚少為什麼事情動怒,但也沒大度到妻子被羞辱還能無動於衷的地步。
她忍著怒意坐了一會兒,而後打了幾個電話。
當初為了赫胥莊園的那塊地,她和許氏建材有過接觸。雖然這方面的買賣沒有談成,但雙方之後有了建材業務上的往來。
尹如琢仍然希望能購買那塊地,所以不介意給予許家一些便利。
只是在赫胥猗談起張景宣那件事時,她意識到當初的事不如自己想象得那麼簡單,因此特地知會了下面的人,和許氏重新簽訂今年的合約時要向自己報備。
赫胥猗沒有對那件事說太多,但在這些隻言片語中,尹如琢已提取了不少訊息。她並非一定要追究過去,只是現在的情況是別人已經欺辱到她和妻子的頭上,就算她有再寬容的心也不可能容忍。
“不再和許氏建材續約,先增加另外三家供應商的採購量,然後從之前所說的備選供應商中選出一家來,其中有任何問題都直接向我報告。”
“對,停止和許氏有關的任何業務往來……也給和我們有業務關係的公司提個醒。”
“就說是我的意思……誰有意見直接讓他來找我。”
“喂……嗯,好久沒聯絡了……是的,有新業務要拜託你。”
“請你幫我查一下,六年前許氏是怎麼得到赫胥莊園那一塊地的。”
清道夫,以尹如琢的身份當然也會和這類人有接觸。當初為了幫助赫胥猗,她不得不依靠他們獲取赫胥家的訊息。
只不過那是赫胥謹去世之後的事,在和赫胥猗結婚後,她也停止了這種獲取訊息的方式。
揭舊疤並非她的習慣,只是很多事必須追根溯源才能明白。
尹如琢掛完電話後一時有些晃神。她有一種預感,自己和赫胥猗的平靜生活會就此打破。
赫胥猗今天的心情特別好——畢竟看了一場好戲,並且明白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場而已。她很少親自下廚,今天卻花了一個下午準備,好好做了一頓好菜迎接妻子回來。
張家和許家在赫胥猗眼中,比宋家更可惡一百倍。
舊貴族的沒落可以說是時代發展的必然趨勢,赫胥家也早就沒有了過往的輝煌。但在赫胥猗爺爺那一代,看起來總還有些金玉其外的味道。
只可惜他唯一的兒子——赫胥猗的父親並不如他的名字那般,是個可以復興家族、光耀門楣的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