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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赫胥猗還要來撩撥她的心?
“我已經把狷狷送走了。”
“……那就好。”
尹如琢心頭生出些微怒火,一邊朝著赫胥猗走去,一邊問道:“除此以外,你沒有別的話要問嗎?”
赫胥猗沒對她這句話做出反應,只是當尹如琢走到她身邊的時候,突然問道:“你已經回應了茯苓,是嗎?”
“我答覆了她。”
“她剛才是在親你嗎?”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事實確實如此。
“可以這樣說。”
尹如琢就站在赫胥猗的身邊,只是對方微微偏開的臉讓她無法直接看到上面的表情。
但就算看不到,她也猜得到,此刻那張臉上是什麼表情。
“需要我幫你把行李收拾好嗎?”
“你要讓我回隔壁嗎?”
“或許……你可以直接去茯苓的房間。”
這是氣話,因無處發洩的妒忌而口不擇言的氣話。因看到那一幕,赫胥猗的腦海正又不自覺地想起尹如琢那一夜陪了徐靜怡良久,想起再早之前自己去公司找尹如琢,兩人也獨處了很久。
她開始瘋狂地胡思亂想,把曾經因醋意而來的一點點懷疑都無限放大,把明知不可能的可能當作現實。
她知道自己不該表現得如此沒有風度,可就是忍不住。
尹如琢或許會生氣吧?又或許不會再理會她。事實上,她曾經做的事足以尹如琢用任何手段來報復,她不過是仗著對方的寵愛才能至今過得如魚得水。
“你就是這樣想的嗎?”
尹如琢一手拉住赫胥猗的手臂,另一隻手端起她的下頜,強迫她轉向自己,彎下腰直視著她的眼睛。
“這就是你什麼都不說,轉身離開的理由?”
果然,那輕鬆的語調不過是偽裝,赫胥猗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但哭泣的臉仍有一絲倔強,並非單純讓人想要憐惜她,也讓人不禁想要欺負她,讓人想擊碎這個面具,揭開其下的真面目。
尹如琢知道自己的心中一直都有無法平息的火焰,只是她無法分清那是憤怒、不甘抑或是別的什麼情緒。
她真的已經很努力地去抑制,可又一次次地被赫胥猗的撩撥擊破。
她無數次、無數次、無數次地忍耐著疼痛,忍耐著渴望,忍耐著強烈的佔有慾,可眼前的這個人,根本沒有對此有一絲的體諒。
所以或許,如她所